範他。
“慢!破天難道你不想知道你火德現在在何方嗎?”冰羽終於在萬分無奈下丟擲了底牌。
“怒火停!”破天一聽到冰羽這話,許多他不明白的問題主語水落石出了,水柔為什麼會在冰羽這裡委屈上百年,那是為了火德的安危。為什麼冰羽在知道破天與水柔的關係後仍然一意孤行,要將水柔嫁給自己的兒子,這完全是將火德當作了擋箭牌。
雖然破天現在憤怒的幾乎將一口鋼牙蹦碎,但是他卻明白現在不是與之生氣的時候,等到義父回到自己身邊後,那他可就再無所顧及了,一定要將其滅了,以瀉心頭之恨。
怒火雖然不清楚火德到底是誰,但是光看破天這個表情就知道這個人一頂對其非常重要,無奈的收手,退回到了破天的身後,臨走時還挑釁的想冰羽招了招手。
冰羽好象沒看到怒火的動作似的,根本沒有感到憤怒,只是冷冷的看著破天,眼光中充滿了譏諷的意味,意思好象是,怎麼地小子,就算你比我厲害又能怎麼樣,還不是一樣受制於我,我看你能怎麼辦!
忍,依舊是忍,短短的幾秒鐘破天就感覺到心中似怒火焚燒一般不能發洩,他終於感受到了水柔的痛苦,此刻的心中對水柔除了感激,感動之外,再也找不出其他的東西了。
“我怎麼才能相信你那?”破天雖然已經感覺到他說的是真的,但是卻故意假裝出一副不相信的模樣,“在沒有見到我義父之前,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你的。”
“哦,果然是夠冷靜,不過沒有使分的把握我能這樣說嗎?你看,這是誰?”冰羽手一揮,一個人出現在他的面前,不是火德是誰?他竟然將火德囚禁在自己的空間中,任憑你再怎麼厲害,不殺死他,根本無法破開空間救人,真是絕了。
只見火德臉色蒼白不堪,原本一頭火紅的長髮現在也已經失去了當日的光澤,彷彿蒼老了許多,他此刻無精打采的觀察著四周情況,好象對這種囚禁生活已經習慣。
“義父!我是天兒啊!”看到面目全非的火德,破天幾乎就要哭了,這可是他最親最親的人啊,假如沒有義父的話,稀客他說不定還依舊在白鷺仙院中默默無聞那,沒有他自己到現在恐怕還不知道什麼叫做父愛,火德對他來說就是自己唯一的親人,自己唯一的親人被人綁了在你面前,誰還能沉的住氣!
聽到了破天的叫聲,火德不禁全身一陣的顫抖,他抬頭看到不遠處的天空中,一個人正停在那裡神情的望著他,這不是自己朝思慕想的天兒是誰?他似乎忘記了自己現在是囚犯的身份,幾乎用盡全身的力氣呼喊著:“天兒,天兒,真的是你嗎?義父好想你啊,嗚嗚……”被囚禁的日子裡他無時無刻不在想念著破天,盼望著能有重逢的一天,他肚子裡面有說不盡的話要問他,可是此刻他卻一句也說不出來,那份思念與牽掛順著那晶瑩的淚水在空中隨風飄灑。
可是他們父子重逢不過數息,冰羽虛空一抓,將火德重新送回到了自己的空間當中去,嘴角一絲笑意流露出來,“嘿嘿,怎麼樣小子,現在我們該好好談談應該如何相處了吧!”
“你,你將我的義父放出來,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破天此刻面對冰羽已經完全失去了主動,對他來說義父的姓名比什麼都珍貴,即使現在讓他拿自己的命來換義父他都會毫不猶豫的答應。
“你覺得這樣可能嗎?我有那樣傻嗎?我們還是先談談條件吧!”
“好,你說你想做什麼?”破天已經慌亂了,冰羽此刻已經完全掌握了主動。
冰羽面色頓時變的親切無比,他笑著道:“呵呵,好,既然你已經這樣說了,那我也就不客氣了,我想做什麼,呵呵,我想要你和我一起除掉紫風,不知道你會不會答應啊!”
紫風不由為之一驚,假若破天拿自己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