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三又送來一碗杞參湯,御獸峰雖然靈氣稀薄,但是也比凡間好上不少,所以杞參的味道非常純正。韓靖喝下以後,道:“謝過劉三哥了,等傷好以後再做報答。”
“我也是早盼著你好了,好有個人幫我幹些活,最近胡老大要求極嚴,許多事情都做不完,每天連戲耍的時間都沒有了,而且峰上就這麼幾個女子,全讓他霸佔了去,還把那些女子的工作由我們幹,若不是我們劉家世代餵養龐鵜,恐怕我連給你送湯的時間都沒有了。”
韓靖對此地事情不甚瞭解,好奇問道“此處不是為青門派養殖妖獸之處嗎?我聽聞還有築基期的修士駐守,何人敢在這裡作威作福?”
劉三苦笑道:“兄弟有所不知,大仙是在中間的主峰,平日裡根本見不著面,每月只有一位他的弟子送些餵養妖獸的靈果,靈草。胡老大去年才來此地,似乎跟前來送靈果的仙人非常熟悉,而且他臂力過人,一人可以打我們四五個,這峰上的人都是被他打怕了。否則那些女子也不願意每天侍奉在他身邊,我們又豈會受這些勞苦?”
韓靖心道,等自己傷好後,抓緊時間修煉,然後設法離開此地,練氣期的弟子每月才來一次,築基期的修士醉心修煉,自然不會多管這些俗事,所以自己以練氣期二層的修為,想必擊敗胡老大,應該是綽綽有餘,於是笑道:“等我傷好以後,自然會報答劉三哥,不過這幾日還勞煩劉三哥多加照料。”
“不用說好聽的,等你好了,幹活的時候敢喊累,我就揍你,讓你喝我的參湯都吐出來。”劉三用衣袖將韓靖嘴邊流出的藥汁擦拭乾淨,突然急聲道:“不好,跟你說話太多了,我怕是已經遲了。”說罷,竟韓靖扔在床上,匆匆忙忙跑了出去。
韓靖看著劉三急匆匆模樣,笑著想此人心地其實不錯。見劉三已離去,便開始運轉丹田內的真氣,修煉起來。昨日藉著藥力,已經恢復了不少,若是每日都能喝上一碗杞參湯,不出十日,便可起身了。
運轉真氣良久,韓靖竟然現這次喝下湯藥後,丹田內竟然沒有那絲暖熱之感,心中不免有些奇怪,今日所喝下的杞參,藥味濃郁,肯定不是假藥,而且劉三既然想讓自己早些好起來,也不會再做什麼手腳。
想到此處,韓靖急道:“前輩,你可知道龐鵜是何物?此事非常重要,還望前輩能賜教。”
過來許久,韓靖腦海中才傳來一絲聲音“此物不過一種禽類,喙有劇毒,堅硬如鐵,周身覆以白色羽毛,卻腥臭無比,血液更是臭不可聞。不過此禽也算不上妖獸,凡人咬之即死,不過喙部的劇毒對修真者影響不大,即便是你,三日便可將毒排出體外。但是龐鵜之血腥臭無比,讓妖獸聞之避讓,五百年前,一位外出雲遊的築基期修士得到此禽,以奇物帶回山來,後現龐血有此功效,便養在此處,每月取血幾次,使峰上妖獸不會到處遊走。”
“五百年?”韓靖驚訝道“此禽能活五百年,絕不是凡物。”
“對於妖獸來講,五百年算的了什麼?”青蛟有些不屑的說。
韓靖這才想起青蛟已有兩千餘年的壽命,自己竟以人的壽元來衡量,心中有些慚愧。
青蛟又道:“此禽雖有妖獸的壽元,但是一階最低等的妖獸也可隨意取它性命,所以才交給凡人看管,御獸峰人獸也避之唯恐不急,不過此禽並無奇異之處,你到底是為何事打擾我?”
韓靖聽青蛟有些不快之意,心中不免有些怨憤之意,這靈果本是韓靖修煉之物,而且靈氣大半是韓靖的靈石中得來的,不過逃脫御獸峰,青蛟自然會幫上不少忙,而且青蛟修為遠勝自己,也不好多做爭辯,說道:“我昨日服下混有一滴龐鶘之血的杞參湯,覺得丹田內有一股暖流,極為舒適,而且對我身體復原有極大的幫助,而今日服下杞參湯,竟然沒有昨日那種感覺,我猜想龐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