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千萬別讓他失望。”
何向東抬頭看著張玉樹,他又想起了那日向張玉樹問起師父的事情,他就是這樣含糊其辭的,現在又是如此。頓了一會兒,何向東還是認真地說道:“張叔,您放心,我會的。”
張玉樹笑,露出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他走到牆邊提好一個行李包,對在場幾人抱拳說道:“人生難得是相聚,唯有離別多,此去應是經年,相逢終會有期。玉樹恭祝諸君萬事順心,咱們來日再相聚,告辭。”
這番話說完,張玉樹極為灑脫地一轉身,便離去。
在場幾人,方文岐、柏強、何向東、田佳妮皆抱拳行禮,目送遠行,受不得離別苦,在招待所分手也是極好。
待得張玉樹走出招待所大門之後,何向東突然衝到窗戶邊上,對著張玉樹的背影,大聲喊:“張大媽,我會想你的。”
張玉樹身形微微一頓,依舊是揹著身,舉起右手揮舞了幾下,便大步離去了。
再看何向東,已是滿臉淚痕。
第三十七章 師叔和那個臭屁師哥來了
雖然跟著張玉樹學習口技只有半個月,但是這段時間張玉樹填鴨式的教育也的確塞了不少東西給何向東。
在其後的日子裡,何向東勤加苦練,終有成就,這對他未來的發展極有裨益,高超的口技本領也成為了何向東未來相聲表演的一大特色。
何向東跟著師父又回到縣城東的那間農家小屋,依舊是每日練功,不過現在多了一門口技功夫要練。
方文岐這段時間也傳了一些新活兒給他,也帶出去撂地賣藝了,有幾次是方文岐逗哏何向東捧哏,相聲藝人學藝都是先學逗哏再學捧哏,最後看看適合幹哪個再幹哪個,所以一個優秀的相聲藝人是要求捧逗俱佳的。
同時,方文岐也把他師弟下戰書的事情跟何向東說了一下,還叮囑何向東絕對不能輸了,否則要他好看。
這番狠話出來,連帶著何向東都緊張了起來,每日練功特別苦,被師父逼的夠嗆,他在心裡也一直在思索,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物讓師父這麼緊張,何向東對這位素未謀面的師叔和師哥產生了極大的好奇。
其實是方文岐有件事沒好意思和何向東說,他和師弟約定是誰輸了誰要學狗叫,他都一把年紀那裡丟的起這個人,當然玩命操練何向東了,輸不起啊。
半個月後的一天,方文岐起了個大早,罕見地洗了個頭,把身上那副邋遢的髒兮兮的衣服換了下來,換上一副嶄新的大褂,腳上蹬著一雙千層底的布鞋,頭上稀疏的毛髮也打理的根根整齊。
何向東在一旁打趣:“師父,瞧您這架勢不像是去見師叔去,倒是像是去約會老情人。”
“一邊去。”方文岐沒好氣道:“你趕緊也把衣服換上啊,我可告訴你啊,在家裡你再怎麼折騰都可以,在你師叔面前可不能失了禮數。”
何向東張大了嘴道:“啊?這師叔什麼來路啊,這麼嚴肅啊?”
方文岐叮囑道:“我實話跟你說我和師叔在跟你師爺學藝的時候就開始較勁,我們倆鬥了大半輩子了,反正他是沒贏過我,現在都開始比下一輩兒了,你要是丟人丟的可不是你的人,是我的這張老臉啊。”
聽到這話,何向東瞬間瞭然,拍著胸脯應承下來:“師父您放心吧,無論場內場外,我都把面子給您攢的足足的,保證讓咱師叔羞愧地拿褲衩遮住臉跑回北京去。”
方文岐欣慰地摸了摸何向東的小腦袋,誇讚道:“好孩子,記得好好表現啊,等把你師叔趕走了,師父給你買煎餅果子吃。”
方文岐這輩子哄孩子也就這一招了。
何向東流著口水笑了,這孩子也是沒治了。
話不多說,何向東也趕緊換上師父給他專門做的那件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