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華看著飄蘿的手背,兩道傷口並沒有在他的藥膏和仙法共同作用下痊癒,傷口變得越來越紅,紅色的痕跡慢慢擴大,很快就遍佈到她的整個手背。
看到飄蘿手上的紅痕朝她白皙的手臂擴散,星華立即用仙術封住,“上藥膏的時候疼不疼?”
飄蘿搖頭,“那個不疼。”
“只有我用仙法療傷時疼?”
“嗯。”
星華不敢再輕易用法術為飄蘿複合傷口,又拿了一種清水色的藥膏為飄蘿塗上,叮囑她,“用手的時候多加註意,別再碰到傷口。”
“嗯。”
看到飄蘿乖順的模樣,星華微笑起來,這樣聽話的模樣多好啊,分別三月好不容易見面了,倆人若鬧起來豈不是大傷感情。撐了撐腰身,星華單膝點在地面上,讓自己的視線高度和坐著的飄蘿相差無幾,拿著她受傷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一隻手撈著她的頭朝自己傾過來,倆人額頭相抵。
“明天願意隨我出宮一趟嗎?”
飄蘿很直接就回絕了星華的邀請,“不願意。”
“確定?”星華問。
“嗯。”
說完,飄蘿又感覺不太對勁,以前他去哪兒都是直接通知她跟著或者說無法帶她,這樣商量的口氣還是第一次有,補問了一句,“出宮去哪?”
星華反問,“你不是肯定不去嗎。”
“不去是不去,地方問一下沒不可吧?”飄蘿故作冷麵的看著星華,“除非你去的地方是不願我知道的,比如舊情人的老巢。”
星華:“……”
飄小蘿,想吃醋就大大方方的吃,吃醋不掉了的格調。
“哪?”
星華沒第一時間回答讓飄蘿感覺似有蹊蹺,遂追問了一句。
“凌霄神山。”
看吧!她就說是舊情人的老巢吧,果然是啊,花翹師叔冤枉她,他居然還去凌霄神山,去她師父面前誇讚他老人家教出了一個十分有腦子有品德又美麗清秀的好徒弟嗎?
飄蘿問,“遠嗎?”
“嗯。”
“你……”飄蘿繃不住了,“你去幹嘛?”
星華拿出十二分認真的模樣看著飄蘿,弄得她心裡緊張的很,生怕他說出什麼她知道後冷靜不了東西,出了一個花翹夠她糾結的了,如果再來第二個花翹,她真怕自己一氣之下口不擇言。
“本相公家裡有個大醋罈子的小娘子,被人栽贓了受了委屈,如果不把招惹到她的事端送走,我怕她整天都苦著一張臉,不理我。”
呃……原來她是想把花翹和連心送回凌霄神山啊,這個可以。
“我才不是大醋罈子。”飄蘿糾正星華的話,“我的大醋缸子。是缸,壇太小了。”
星華笑了,“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啊你。”
“恥?”飄蘿極為認真的表達出自己對吃他醋的認識,“吃你的醋有什麼好不恥的。我又沒有亂吃別的男人的飛醋,我吃我自己男人的醋,難道不應該嗎?吃醋並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我喜歡的男子向其他女子投以關注和關心,難道我不該有不悅的想法嗎?如果我平靜,除了證明我不在乎你以外,還有什麼解釋?若是哪天我對你和別的女子親密都表現出不在乎,那……應該是我不喜歡你的意思了。啊!”
最後一個剛說完飄蘿的唇瓣就被星華咬了一下,顧不得疼就瞪著他。“狗狗。”
“再說一句試試!”
“你咬人,就是狗。”
星華假脅飄蘿,“不是這句話。你知道我指的是哪句話。你再說一遍看看。”
她不再喜歡他?!
她敢!
別道只是說說而已,就是假設性的想一想都不行,她不喜歡他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