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上去了,對方哆嗦幾下然後端著刺刀衝上來)
這樣的子彈包含四種金屬,回爐也是很累的。但相對複雜的工藝,打在身上樂子就大了,那層薄薄的做裝飾品的黃銅可以忽略不計,鋼芯肯定是要穿過身體的,可鉛錫合金就沒必要了。這子彈打在人體上,就是那種看前面一個小洞看後面一個大洞,打在四肢上都有百分之五十的致殘率,打中非要害也有不小的機會打死人,就算沒死人手術沒找乾淨破碎的彈片後期重金屬中毒也夠喝一壺的。
殺虎口前沿陣地,馬克沁水冷重機槍的冷卻液已經開始沸騰。新調任重機槍副射手的小林子知道再不加冷水一會就沸幹了,小林子拿出水壺給馬克辛加註冷水,耳旁空氣中擲彈筒發射的五零榴彈呼嘯而過,小林子下意識的低了一下頭。
“轟”的一聲,一發榴彈在數米外爆炸,主射手晃了晃頭,感覺沒事又開始“噠噠噠,噠噠噠”的向鬼子射擊。主射手聽著冷卻水的沸騰聲喊道:“小林子,加水。加水。”
“嗯。”小林子應了一聲,卻爬不起身子。
班長聞聲跑過來一看,一塊榴彈的彈片砸在小林子的後背上,傷口一片焦黑鮮血淋漓。班長喊道:“醫護兵,醫護兵。這裡有傷員。”
帶著十字袖標的醫護兵跑過來,看了一下傷勢說道:“彈片在體內,需要到後方做手術。先止血吧,誰有止疼針,我的用完了。”
金霸天想起身上有個急救包根本沒用過,“啪啪”兩聲將槍裡的子彈打完,拿出急救包交給醫護兵。醫護兵很快從急救包中(裡面只有一包紗布,一瓶雲南白藥,一支針劑)找出針劑,給小林子打上。然後找出雲南白藥灑在傷口上,給小林子喂下雲南白藥裡面紅色的應急子,這時血也止住了,醫護兵包紮上傷口。將其交給後面運送傷兵彈藥的民夫。…;
這支針劑也是大有來歷的,眾所周知國貨鴉片將洋貨全部擠出市場後,價格一跌再跌。直至南京政府成立嚴厲打擊煙土市場,可這東西燒掉也是危害大自然,說起啦這也是一種藥材。利民拆船廠成立後,南京和北平政府都買了一些新式機器用來將鴉片提純進行商業化處理——當然他們不會賣到國內,透過在敦倫修養的張少帥練習代理人將其傾銷在歐洲市場。
戰事一起,這藥又成了最好的鎮痛劑和麻醉劑。傷員這樣拉到戰地醫院去直接可以進行手術,它的成本很低——都是沒收的非法種植非法提煉非法運輸非法交易的鴉片,他的效果經證實非常好,他的新名字叫做——嗎啡。他和雲南白藥一樣成了中央軍士兵的常備藥物,已經救活了無數條人命。
金霸天大聲喊冤:賣機器的人沒有錯啊。這跟我沒關係啊。
金霸天也不是白白提供醫藥包的,為了給重傷的小林子減負,金霸天順手將小林子的彈藥袋摘了下來。金霸天子彈帶開啟一看,裡面還有三包步槍子彈,一包三十發九十發子彈還夠打一會的。
“加水啊。”馬克沁重機槍的主射手還在叫著,自後無奈自能自己動手加水冷卻槍管,效率一時大減。話說,原本四人操作的馬克沁重機槍只剩下他一個人了,這傷亡比例也蠻重的而小林子也是後調來的,這麼看他的四人機槍組已經全掛了一遍。在戰場上重機槍就這樣了,殺傷力是大但轉移慢成了炮兵的靶子,沒有永備工事玩重機槍就不怕傷亡。
過了好一會,等連排附屬的六零迫擊炮炮兵將鬼子的擲彈筒壓制下去,後面又送上一批補充兵。連長給這個重機槍手重新配了一個觀察手和一個新的副射手。
金霸天也有新任務,班長帶過一個從補充團來的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