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一樣的,並且每個部位要求手指彈動的頻率也不相同,要想做到力度、頻率掌握得剛剛好,必須靠指尖的感覺,也就是說利用指尖與膽囊接觸時傳回來的感覺來決定用力的大小與頻率。
由於每個人的膽囊與肝臟粘連的程度不同,所以也沒有膽囊固定位置用力、頻率的硬性要求,一切全屏術者手指彈到膽囊的感覺來決定用力多少、頻率的快慢。
這是非常難的技巧,而且耗費的體力也是相當多的,因為不是彈上幾下就能讓膽囊與肝臟分離開來的,這需要一定的時間,在這段時間內陳致遠的手指始終要保持一個高速的彈動,就算他現在屬性點刷得很高,但也沒辦法保持手指的高速彈動。
一旦手指出現痠痛的個感覺陳致遠就得停下來休息一會,因為痠痛的手指會影響他的感覺,導致不能掌握好彈動的力度與頻率。
指撥膽囊的過程持續的時間並不長,也就用了二十分鐘,但在這二十分鐘內陳致遠卻是累得滿身大漢,他右手的食指由於高速的彈動在停下來後立刻有了一種麻木、痠痛的感覺!陳致遠在旁邊休息,可霍華德等人卻是看得目瞪口呆,誰也沒想到陳致遠會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就靠手把膽囊與肝臟分離開來,而且沒讓膽囊與肝臟損傷一分一毫,這絕對又是一個奇蹟,醫學上的奇蹟,霍華德三個人甚至有種學會了陳致遠的技巧後,不幹腫瘤轉而幹肝膽外科的衝動!
陳致遠沒功夫考慮霍華德這些人心中的想法,他得儘快把膽囊給切下來,現在膽囊已經徹底與肝臟剝離開了,陳致遠要做的就是阻斷膽囊動靜脈,還有膽囊經管,他跟護士要來兩把小號的止血鉗分別夾在膽囊動靜脈靠近肝臟的位置,在這時候身為一助的霍華德應該跟護士要來四號線在止血鉗上緣結紮血管,可陳致遠等了一會也沒看到霍華德過來幫忙,這讓陳致遠有點不滿,他張嘴道:“霍華德醫生趕緊結紮吧,手術的時間不能拖得太長!”
霍華德三個人還沉浸與指撥膽囊的震撼中,聽到陳致遠的話才算清醒過來,霍華德趕緊從護士手裡接過四號線在膽囊動靜脈上做了結紮,然後又用一號線重複了上面的步驟。
完成這些陳致遠沒急著切斷膽囊動靜脈,他用一把止血鉗把膽囊經管給阻斷了,看霍華德把膽囊經管也結紮好後,他才用組織剪把膽囊動靜脈與膽囊經管全部剪斷。
把摘除下來的膽囊遞給護士後,陳致遠看了看肝臟上的肝總管,肝總管與保留的肝臟位置太遠,所以陳致遠必須在保留的肝臟上做一個肝總管搭橋術,這樣的術式在目前的醫療界裡是沒有的,或者說沒人能完成這樣的手術,實在是這種手術精度太高了,沒人有這個實力。
所謂的肝總管搭橋術說得簡單點就是把肝總管與保留的肝臟相連,似乎說起來很簡單,可真要做起來難度卻大了,首先陳致遠要在保留的肝臟上打一個口子,然後在裡面找到可以分泌膽汁的細胞,在這裡做一個管路的形狀,在把肝總管接過來!
保留的肝臟已經很小了,所以開啟的切口不可能大,最大也就是一公分的樣子,這樣小的切口陳致遠只能伸進去一根手指,要想在裡面找到可以分泌膽汁的幹細胞,陳致遠只能靠手指的感覺,後邊做管路的形狀陳致遠也得靠手指,可以說他根本就看不到裡面的情況,只能盲做。
阿爾巴斯保留的肝臟已經很小了,這點肝臟經受不起大的損傷,一旦陳致遠在肝臟裡製作管道的過程中出現了失誤損傷到了肝臟,那這手術也就徹底失敗了,因為阿爾巴斯就算手術中沒死,術後也會因為那塊肝臟損傷過大,功能不能維持體內分解毒素的功能,最終加重肝性腦病,讓阿爾巴斯在很短的時間內出現腦死亡。
陳致遠剛完成了指撥膽囊的步驟,他的手指已經很疲勞了,手指需要休息才能恢復正常的觸覺,但手術時間過長會大大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