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坐在首位正跟坐在他旁邊的陳亞軍說笑,任建福、孫長林、單全友、錢森幾個人也都在談笑,只有宋幕青睜著一雙大眼睛盯著桌子上已經上來的幾道菜餚,不時嚥下一口口水,一副小饞貓的樣子。
陳致遠把羊肉放在桌子上,任建福幾個人沒吃過這東西,看這羊肉雖然看起來金金黃的賣相極好,但是鼻中卻聞不道一絲香氣,就是連熱氣也看不到一絲,在看看其他的菜,都普通至極,心中有些不滿,今天在坐的多多少少也幫了你陳致遠的忙,這還有宋書記在,你就拿這些菜招待我們?可看宋維清絲毫不以為意樣子,也不敢出聲說些什麼,只得把這不滿壓在心裡,做悶頭葫蘆了。
宋維清跟陳致遠說了幾句,讓他坐下,看女兒在那盯著菜咽口水,知道這丫頭是餓了,便笑道:“好了,菜差不多了,大家嚐嚐,致遠這手藝可是一絕。”說完當先夾了一筷子羊肉放到自己的碗裡。
眾人看他動手了,也紛紛夾菜,陳致遠早就把這些人的臉色看在眼裡,知道這些官老爺們吃慣了山珍海味,滿漢全席,對自己這些看起來土了吧唧的菜沒什麼興趣,甚至還對自己拿這些菜招待他們有些不滿,可陳致遠知道等他們吃了第一口恐怕這嘴就停不下來了。
今天的烤羊跟桌上的一些菜餚跟往常絕不相同,以前陳致遠是手裡沒錢,有些名貴藥材實在是買不起,所以只能偷工減料,就拿這烤羊來說,第一次烤制讓家人試菜的時候,那羊肉是大塊片下來的,端到桌子上,陳致遠用刀在切成小塊,這才散發出香氣跟熱氣,等到跟蘇冰旋去馬普山那次,陳致遠更是偷工減料,這羊肉一切下來立刻香氣四溢,這其實都不是真正的食療烤羊,而現在陳致遠手裡有了資金,這食療會館也正在建設中,今天來的雖說人少,但也是醫療口跟政府機關的領導,更有林城市的市委書記宋幕青,他那能放過這麼好的宣傳機會,所以陳致遠今天沒偷工減料,而是買了所有藥材做出了這一桌子真正的食療菜餚。
宋維清當初是吃過的,知道這烤羊極其美味,就吃了一大口,這一大口可好,那羊肉看起來一點熱氣沒有,可一到這嘴裡,簡直跟含了一塊紅彤彤的炭似的,想要吐出去,可隨即味蕾上傳來的那股無法用語言形容的美妙味道,讓他硬生生忍住,一口吞了下去,隨即就感覺從食道中傳出一股暖洋洋的熱氣向周身散去,舒服得差點呻吟出來。…;
其他人看,就這烤羊看起來樣子不錯,別的菜那樣子實在是不堪入目,所以全都是夾的這烤羊,這一吃全都如宋維清一樣,入口先是燙得五官擰成一團,隨即又舒服得五官舒展開,眯著眼睛一副享受的樣子。
過了一會,眾人都吐出一口氣,撫這肚子,只感覺跟吃了人參果一般,周身三千六百萬毛孔舒服得彷彿都舒展開,隨即迅速抄起筷子又向那羊肉夾去,一個個剛剛還道貌岸陽,現在便全身成餓狼撲食,連宋幕青這樣的秀氣美女都不能倖免。
陳致遠有些好笑的看著這些人,他們現在這樣子要是被誰拍了照片傳出去,能讓人驚得下巴掉在地上,在坐的可是堂堂林城的市委書記,衛生局長,林城人民醫院的院長,還有市委書記的秘書跟千金。
當五盤羊肉被這些人消滅的一乾二淨,宋維清意猶未盡的看了看空空的盤子,有些無奈的放下手中的筷子,這才想起自己剛才的吃相實在是太不雅觀了,好在在坐的也比他好不到那去,這心裡才算舒服一點,抬眼看陳致遠笑眯眯的樣子,心中有些尷尬,咳嗽了一聲道:“致遠啊,你這烤羊可比上次我吃的還好吃,這怎麼回事?”
眾人聽到他這問題,不約而同的向陳致遠看去,陳致遠微微一笑到:“以前我這小本經營,資金緊張啊,有些藥材實在是買不起,所以這烤羊味道就差了一些,這不跟銀行貸了款,打算開個食療養生會館,既然是開食療養生會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