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如果有什麼事情,就打電話通知我。”周曉川在心裡面考慮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相信童筱霏。更何況,以童筱霏的能耐,說不定還真能夠幫他打聽到一些與贔屓石碑有關的訊息呢。
雖然同意了童筱霏的提議,但周曉川還是出於好心提了個建議:“現在是深夜,又下著大雪,你怎麼去慕尼黑?要不先跟曉婉他們到酒店去休息一晚上,明天再出發吧?”
“這你就不用管了,我有的是辦法前往慕尼黑。”童筱霏將行李包背在背上,衝周曉川擺了擺手算是道別,轉身消失在了紛飛的大雪中。
“咦,這個面癱小妞手腕上戴著的那串東西,看著好像有些眼熟啊……”老龜望著童筱霏手腕上的那條金鍊子,眯起眼睛若有所思的在,心裡面嘀咕道。
在黃曉婉等人和童筱霏相繼離開後,科赫指著停放在機場外的一輛賓士轎車說道:“周先生,我們也出發吧?”
“走吧。”周曉川點點頭,跟他一起坐進了這輛賓士轎車。
一邊開豐前往柏林動物園,科赫一邊識,道:“柏林動物園的園長和另外幾位獸醫學博士,本來也打算隨我一道來機場迎接你的口可在臨行之前,克努特的情況突然惡化,高燒不退並伴隨著抽搐與呼吸窘迫等症狀。所以他們就留在了動物園裡照料克努特,沒有一道來迎接你。還希望周先生你不要介意,不要生氣。”
周曉川啞然失笑,搖了搖頭道:“我又不是什麼大人物,有沒有人來迎接都一樣。好了,科赫,你也別跟我在這裡客套,還是說說克努特現在的情況吧。”
科赫也沒有再講廢話,當即開始介紹起了克努特現在的情況。
按照科赫的描述,克努特現在的情況完全可以用‘每況愈下,這午成語來形容。
除了有痙攣、時常肌肉張力喪失以及意識障礙等癲癰症的臨床表現之外,克努特還在這一兩天時間裡面出現了呼吸停頓以及凝血功能減弱等症狀。
針對克努特的情況,科赫他們使用了抗癲癰類的藥物諸如奧卡西平等進行治療。同時,還針對肌肉張力喪失和意識障礙、呼吸停頓等臨床症狀採取了相應的治療措施。
按理說,他們制定的方案已經是相當好了。可收到的效果,卻是微乎其微。克努特的身體狀況並沒有得到改善,反而還一天天在加速惡化。
就在這個時候,科赫的手機響了起來。在向周曉川道了聲歉後,他摁動耳朵上面戴著的藍芽耳機,接通了電話。
在用德語講了幾句後,科赫的臉色便沉了下來。在打完了電話後,他立刻將剛才接到的電話內容,轉述給了周曉川:“克努特的情況又一次惡化了!剛才那個電話,是柏林動物園園長打來的。他說,克努特現在除了高熱驚厥、呼吸窘迫並伴隨有癲癰的臨床症狀之外,面板下面還出現了大面積的紫蔽。他們初步懷疑,是內臟出血或區域性血管破裂所致。因為克努特的凝血功能已經減弱,這片紫疫非但沒有被控制住,反而還在向著四周不斷擴散蔓延。
目前,他們只能被動的採用輸血療法,以補充克努特喪失的血液。但毫無疑問的是,情況如果繼續這樣下去而沒有改善的話,這頭可愛的北極熊恐怕挨不過今晚……”
“沒想到,克努特的情況居然已經惡化到了這種地步……。”周曉川眉頭微皺,顯然也認為克努特現在的情況不容樂觀。
“周先生,坐穩抓牢扶手,我要開快點了。”科赫說著猛踩油門,瞬間將車速飆到了最高。在他的心裡面,周曉川已經成為了克努特最後的、也是唯一的希望。必須趕在克努特喪命之前,將周曉川送到柏林動物園才行!
別看科赫這傢伙戴著黑框眼鏡,穿著筆挺西裝紳士風度十足,但飆起車來卻是相當的猛,一點兒也不亞於喜歡參加地下飆車賽的方香。雖然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