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以後,富商告訴金玉堂,“你倘若是男兒身,我會勸你去建功立業,至少也可以封侯拜相,他日就算是榮登帝位,也未嘗沒有機會。但是偏偏你是女兒身,所以我勸你要麼去嫁以個豪門子弟,輔佐他成就以番事業,將來也可以夫榮妻貴,要麼自己去創一門營生,也必將在這亂世有立足之地。”
說萬這番化的第二天,富商就將準備用來安葬自己的金絲棺賣掉,湊了三千兩白銀。留給金玉堂。然後自己懸樑自盡,了此殘生,以免拖累金玉堂。
金玉堂見狀,也之能用這三千兩白銀中地兩千兩。厚葬了富商,攜帶這剩下的一千兩。來到杭州,開辦了水雲間。
十四年間,因為金玉堂經營有方,左右逢源,一躍成為天下第一大青樓,名傳天下,被成為天下第一奇女子。雖然經營青樓,但是卻受到許多人的敬重。
當她聽到林宛如要見她的訊息的時候,正在跟手下地紅牌姑娘們打牌。
這時候,她手裡拿著一張牌,正要打下去,一聽到這訊息,她的手便懸在空中,眨了眨眼睛,想了一陣,爾後長嘆了口氣,將這牌輕輕放在桌子上。對自己手下地姑娘說道:“把這副牌拿去扔掉吧。”
眾姑娘都奇怪地問金玉堂為什麼,而金玉堂並沒有多解釋什麼,只是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便走去見林宛如了。
“金大娘。”正在房間裡等的林宛如,一看到金玉堂進來。便趕緊用大家敬稱金玉堂的稱呼喊道。
平日裡,金玉堂接人待物,就算是再怎麼生氣,臉上都總是笑盈盈的,但是這時候,她對著林宛如這祥的大家族來的人,卻沒有笑。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然後坐在了林宛如對面,徑直問道:“林小姐這次來,是要入股水雲間麼?”
林宛如一聽,頓時一愣,這事她沒跟什麼人說啊,“金大娘怎麼知道?”
“這設什麼難猜的,來水雲間的人,只有三種,來嫖的人,來抓嫖的人,來尋找合作的人。林小姐是女兒身,自然不是第一種,沒有夫
婿,自然也不是第二種人。既然如此,那自然只能是第三種人了。”
聽完金玉堂的解釋,林宛如馬上讚歎道:“人家都說金大娘是巾幗英雄,倘若是男兒身,一定可以封候拜相,宛如原本還不大信,如今看來,果真是威名無虛士。
金玉堂勉強地笑了笑,說道:“林小姐,客毛話就 必說了,有什麼事情你就直說吧。
看到金玉堂這種態度,林宛如心裡覺得有點怪怪的。
心裡這樣奇怪著,林宛如依舊將自己準備要講的話講了出未,“我們林家想跟金大娘共同經營水雲間,這是杭州運河錢莊的二十萬兩銀票。”
林宛如說著,將二十萬兩銀拿放在了金玉堂面前,“我們林家想要獲得的,是水雲間六成的股份。”
金玉堂微微看了這二十萬兩銀票一眼,沒有說話,繼續望著林宛如,臉上不露出絲毫表情, 讓林宛如實在是捉摸不透。
於是,林宛如便說道:“我知道水雲間目前每年地利潤高達六萬之多,二十萬兩就要獲得六成的股份,似乎是少了些但是我想請金大娘瞭解兩點,第一,當今看似天下太平,但是亂世近在眼前,到時候天下人都忙著家國社稷,哪裡還有人會想要來青樓享樂?可以說,水雲間走到今天,如果不跟我們林家合作的化,那麼它差不多已經走到了最高峰,接下來就是衰落了。”
金玉堂依然是不說話,而是端起手邊的茶,吹了一口氣,緩緩喝了起來。
這時候,林宛如又接著說道:“如果金大娘不介意的話,我想跟你闡述一下我們的經營方略。可以說,我們真正要用來入股的,是我們定下地這個經營方略,而不是這區區二十萬兩白銀。我相信,金大娘如果聽了我們的經營方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