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看著她在他身邊忙前忙後,他心底都會有滿足的甜蜜升騰起來。
野火身體很累,昨晚被他折磨的痠軟難受,胳膊幾乎是抬不起來了,慕容流風跟她開玩笑,說她是裝的,現在這樣一副柔若無骨,千嬌百媚的樣子,肯定又是在勾引他。
野火惱怒的錘了他一下,慕容流風又說,野火這是欲迎還拒,氣的野火直接將龍袍扔在了他的臉上,轉過身去不理他。
只是野火轉過身後,眼底,卻是難掩一分傷感。
她不是自欺欺人的人,她知道,該來的始終會來。
……
到了傍晚,流風處理完宮中送來的加急奏摺,正跟趕來地宮暗衛
副統領小北商議著何時回宮。如今秦天霖自然是接到訊息,他跟秦霜都安然無恙,秦天霖的計劃再次失敗,想來,用不了多久,他就會不顧一切的進行困獸反撲。
因為慕容流風對他已經有了警惕,現在秦天霖可謂是跟天下人為敵了,他自知已經被逼到懸崖邊上了,恐怕接下來他所做的一切,將是瘋狂的反撲。
慕容流風剛剛安排好一切,定在五日後回宮,就見地宮暗衛送來一封書信,說是一個七八歲的孩子送來的,一個帶著斗笠的男人給了孩子一兩銀子,讓孩子送進將軍府,上面落款竟是秦狩寫給慕容流風的。
慕容流風身字一僵,眼神閃爍了一下,揮手讓其他人都退下去。
看著眼前那封書信,他只覺一切沒有這麼簡單!如果這信真的是秦狩送來的,他大可不必如此大費周章的帶著斗笠找一個孩子送來,那麼是有人假借秦狩的手,要告訴他什麼嗎?
慕容流風看了眼信封,猶豫了一下,本想等野火回來後再開啟的,可是野火去了秦霜那裡,商議揪出秦天霖死士的事情。
慕容流風皺著眉頭,直接拆開了信件。
只有薄薄的一頁紙,字跡雜亂狂草,寫信人是故意不讓慕容流風看出字跡。只是那字雖然雜亂,慕容流風卻還是能看懂上面的意思。
他盯著那張紙,眼神如最初的試探,逐漸的,逐漸的,燃燒起兩團跳動的火焰,像是暗夜的幽光寒徹冰冷。
他抓著信紙的手微微發抖,面色瞬間鐵青,他再次看了一眼那信上的內容,只覺得心底有一把刀子捅在那裡,隨時都被刺破心臟,讓他痛不欲生。
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管信上說的什麼,他都要相信野火!他跟野火走到今時今日,其中幾番艱辛,幾番苦痛,只有他們自己知道!所以,無論如何他都相信野火!而野火也不會讓他失望!
慕容流風腳步匆匆的去了秦霜那裡,野火跟秦霜正在安排下一步的行動,冷不丁的見慕容流風臉色陰沉的進來,野火急忙起身走過去。
“你先出去!”慕容流風不等野火開口,已經對秦霜下了逐客令。
秦霜一臉詫異,雖然知道慕容流風好吃醋,但是他跟野火只不過是談話剷除秦天霖死士的事情,況且慕容流風是知道的,不是為了這個吃醋吧!
秦霜挑眉,旋即起身。溫潤的眉眼坦誠自然,不見任何不滿和怒氣。
“大哥,我。”野火看著秦霜已經起身快要走到門口,想開口說什麼,胳膊卻被慕容流風緊緊地攥住。
秦霜回頭看了眼野火,溫和一笑,並沒有說什麼。雖然心底訝異於慕容流風此時的表現,可終歸是野火跟慕容流風的事情,他不好插手!
眼看秦霜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