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開始打怵了,雙手摁在胸口嘴裡不停地念叨著。
野火將飄飄揪到身前,自信的看著她,“放心吧傻妞,你家小姐我在,保管你進決賽!”面對野火的自信,飄飄很不自然的笑了笑,心中卻在腹誹,正是因為小姐你在,人家才更加沒有信心呢。
“一七四號!”唱諾的嬤嬤叫到了野火跟飄飄的序號。
飄飄癟著嘴很無奈的翻了個白眼,瞧這號碼,一起死,一起死的!能進決賽才怪呢!
上了臺以後,那嬤嬤還不知道野火剛剛斷案樹威的事情,狗眼看人低的尖細著嗓子又唸了一遍號碼,故意念出了一起死的發音。臺下鬨笑聲不斷,臺子另一側,秦狩、秦胤,驚雲,白染,四個人面部表情各異,可那眼底均是噙著一抹期待的看向野火。
野火走近那嬤嬤,掃了眼她那能刮下好幾層粉的老臉,明眸一轉,拿過一旁桌上滿滿的一杯茶水,再拿起漏茶的漏網,揚手將手中的茶水朝那嬤嬤臉上潑去,幾乎是同時,另一隻手將漏網舉在嬤嬤面前,茶水噴濺過去的同時,被漏網接住了一些。
那嬤嬤只覺得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臺下眾人一看,只見嬤嬤臉上的粉一塊塊,有些溼了,有些沒溼,坑坑窪窪的,活像是個馬蜂窩。
“嬤嬤,我這麼做可是為了提醒你,以後下雨天不要出來了,畢竟,頂這個馬蜂窩臉出來嚇人可就不好了。”野火說完利索的放下茶杯和漏網,在眾人目瞪口呆的神情中緩緩走到臺子中央。
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美眸跳動幾下,唇邊卻是溢位一分無形的壓力,“還有,別動不動就學某個人,廢話那麼多。”野火說完,隨意的掃了臺子側面的白染一眼。
自然,眾人的視線也隨著她看向白染,白染深呼吸一口氣,臉色漲紅,奈何手腕卻被驚雲壓著,想拂袖而去都不能。
白染身側,秦胤摸摸鼻子,輕狂的笑透著一股子暢快,秦狩則是挑了下眉毛,眼眸彎起片刻,旋即,又恢復了那一貫的冰山臉。
野火將嬤嬤成功的氣了個半死,旋即安然的跟飄飄抽籤。飄飄開啟自己要表演的專案時,一張臉登時就垮了下來,小身子不住的往後藏著,恨不得有道地縫鑽進去。
“抽到什麼?”野火看她那沒出息的樣子,不覺好笑的問道。
“畫!”飄飄癟癟嘴,就差哭出聲了。
“我是書。這麼說,咱倆是你畫畫,我作詩。”野火說的雲淡風輕的,飄飄看著面無表情的野火,幾乎就要跪下來求小姐帶她走了,她們不丟這個人了,好不好?如果抽到書的話,她起碼還能寫對幾個字,這畫?畫什麼?鎮妖符?
“飄飄,你儘管去畫吧,你畫什麼,你家小姐我就寫什麼。”野火說話間,已經挑選了一隻毛筆,拿在手中靈巧的轉動著。
野火的聲音不大不小,可臺下的人還是聽到了。不覺都互相竊竊私語起來,這八小姐好大的口氣呢!一般合作的二人都是商量好了再進行,她卻是畫什麼就能寫出什麼?這麼有難度的事情就是秦宅的才女賀蘭瑾也未必能辦到啊!
眾人翹首企盼,等著看野火跟飄飄如何出醜!
飄飄被野火推到了臺前,她顫顫巍巍的拿起畫筆,一張小臉皺巴成了橘子皮,她手腕一抖,第一張紙上,刺溜畫出一道黑線,從上貫穿到下面。飄飄心一沉,怯怯的看了野火一眼,只得去畫第二幅畫。
這第二幅更糟糕,墨水蘸多了,還沒開始畫,便滴滴答答的落了一紙,飄飄伸手去擦,毛筆卻掉在了紙上,再次將宣紙暈染成了一坨一坨的。
飄飄捂著臉,不敢看野火,肩膀上卻傳來輕柔的拍打聲,繼而是野火那輕鬆隨意的聲音,“飄飄,想不到,你竟然是抽象派的啊!”
野火的話,飄飄聽不懂。可是看小姐的樣子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