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了嗎?娶我?看你有那個本事沒?一塊小小的石頭就想收買我?一座金山擺在我面前,我眼睛都不會眨一下的。”野火好笑的說著,明眸善睬,俏皮可愛。
看的宇文闐心中癢癢著,是一點火都發不出來。
宇文闐也不著急,早就猜到玲瓏大賽之後,她一戰成名,如今身份更是今非昔比,早巳是南壤國街知巷聞的人物了,她這次出名可不同住昔。
那日參加凌瓏大賽的人,將野火當日地表現,還有近些日子的手段,說的神乎其神的,還新增了很多杜撰的成分,說什麼野火一個凌厲眼神就能看的大男人尿褲子,回眸一笑何止是傾城傾國,還說野火出口成章、前後三百年恐怕都無人能超越了。
野火本日一出門,聽到這此傳言,心底也是狠狠地抽著。
這明顯是有人在暗中故意抬高了她的身價,如果沒有人在暗中操柞這件事情的話,街頭的傳聞不可能呈現如此一邊倒的形式,肯定會有不同的聲音。
現在,簡直就是把她吹成了神仙,顯然,有人不想她嫁給慕容流風,故意激起其他世家王孫公子的凱艦,給慕容流風施加壓力呢,讓幕容流風自己退出。
野火想到這裡,視線落在秦淮臉上。
那丰神俊朗、器宇軒昂的容顏,此刻帶著淡淡的陰鬱,眼神深邃如潭,鼻粱高挺,薄唇輕抿著,銀色天蠶絲的三層紗衣裹著他修長挺撥的身軀,輕紗飄渺,不似凡人,如天神下凡,睥睨眾生,尊貴霸氣。
野火視線有一分凝滯,這便是一直以來的秦淮吧。高高在上,不可一世。身份地位,以及受到的待遇比南壤國的皇帝都要尊貴。他在背後動一次手,可以讓眾人都心驚膽戰上半大,人人自危。
而他一旦將觸角動在明處了,那將是怎樣的地動山搖呢?
秦淮垂下的眸子突然上揚,他看了眼野火,眼底,竟是那種讓她目眩的七彩琉璃的柔光。野火急忙避開視線,秦淮視線頓時冷了下來,他的眼神有這麼值得她逃避嗎?
不管是秦胤還是素狩,還有那個慕容流風看她的時候,她鬱能輕鬆隨意的迎上他們的視線,為何到了他這裡,就要逃避嗎?
不知何時,素淮寬大衣袖下的大手驀然握緊,臉色,也變得陰沉。
“野火,明日都要進宮了,你這麼晚了跑來做什麼?”秦淮壓抑著心底的一絲怒火,語氣還算平穩。
野火愣了下,這半天了才想起來問她?
“我找三哥借點東西,秦宅實在是無聊透頂,三哥這裡什麼都有。”
“我那裡也不缺稀奇古怪的東西,要不去我那裡吧。”宇文闐從剛才野火的話中回過神來,淡淡開口,氣質從容隨和。並沒有因為野火剛才的頂撞而動怒。
他平時就是個深藏不露的人,在外人眼裡一貫平和自然,維持著皇家子弟最起碼的氣度身份。可在野火面前,他卻是好幾次被她氣得吐血。
可越是這樣,他更加盼望跟她單獨相處。這算是犯賤嗎?
野火看了眼宇文闐,再看看一旁穩如泰山的秦淮。
眼底精芒一閃,她對宇文闐露出一抹迷醉人心的嬌美笑容,“那好,我就去你那裡看看。三哥這邊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呢,我就不等了。”
野火這一顰一笑,如水波如春風,絲絲縷縷漾到宇文闐心底,她這般甜美的笑容,簡直是任何男人都無法招架。
泰淮冷眼看著,她竟是對宇文闐露出這種笑容?
心底某處,扯裂了一道口子,縱使他心思再深再冷,此一時刻,也無法忽視那呼呼灌進來的冷風。
宇文闐大喜過望的起身,走到野火身前,做了個請的手勢,還不忘回頭對秦淮歉意一笑。
“四少,我們的事情也商談的差不多了,今日就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