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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得一個結髮之妻,因此不由再打量幾眼。只見這夫人上穿著白綾襖兒玄色緞金比甲,玉色裙子下邊隱隱是趫趫的兩隻腳兒。長挑身材便有些富態了,好在面容端莊雍容。欒哥兒眼兒一轉,未知內裡何如,且在看她妝色油樣。但見:

淹淹潤潤,卻見脂粉鉛華;體態豐盈,卻難掩腰腹鼓鼓;雖是生定精神秀麗,奈何年華終老去。兩彎眉畫遠山,卻是凸山荒塗;一對眼如秋水,倒是秋霜滿面。檀口輕開,偏生紅得太過宛似茹毛飲血方畢。

欒哥兒看的這一陣,心下便有了計較。席間只管垂目不言,有問方有答,端的是知禮識書的乖覺樣兒。

何太師家中久不來客,這太師夫人自然也是難得見客。今日突聞夫君說有個飽學之年輕舉子,不免心中高興,就叫家丁取了酒來,親自陪著飲了兩杯,方才告退。夫人一副熱心腸只顧念著夫君賓主盡歡,卻不知她一番美意,更是給了欒哥兒可趁之機。真是:幾番辛苦幾番忙,卻為他人做嫁衣裳。

欒哥兒只顧稱謝敬酒,不一刻醉了似的伏在桌上。何太師因見這欒哥兒生的齒白唇紅,面如傅粉,兼又清俊乖覺,一雙眼睛便似會說話一般。此刻真是喝醉了,一雙桃花眼微微眯著,便似要汪出蜜來。雙腮紅豔嬌麗,只比那女子更有風情。何太師見他如此模樣,便也不好扔下他不管,卻又不知為何不願讓家丁伺候他去別屋睡,便親自給他洗了臉弄上床去,欒哥兒卻伸手摟了他脖子,只一勾兩人便倒在一處了。

初時何太師心裡當是惜才,勉強眼觀鼻,鼻觀心,自脫了他手想要離去。卻又見欒哥兒夢中猶自垂淚,不免念他背井離鄉獨自上京應考,心中孤苦舉目無親,又遇著那些腌臢事兒,心裡更是疼惜他,不由心軟,摟了他到一個枕頭上睡,想待他睡著了便走。睡不多會兒,又聽他口中呢喃甚麼冷不冷的,何太師心道,這喝醉之人,多半都是怕冷的,就又緊緊摟了他。欒哥兒將頭埋在他胸前,那溫熱的口氣噴在胸前,何太師只覺得身上一陣一陣麻癢起來,便像是酥了。不由將手一推,令他掉轉身子。這欒哥兒雖是轉過身去了,正巧那柔嫩嫩的屁股貼著何太師的肚子。欒哥兒似乎睡的不好,總是扭來扭去不肯消停,恰恰那兩腿之間磨蹭著何太師那話兒。床鋪本是極寬敞的,偏生欒哥兒轉身時揪了何太師的手,兩人便是背貼著胸,臀挨著胯,這欒哥兒上下左右這麼一陣子扭,何太師下頭兒那話兒竟就弄得硬硬的,直豎一條棍兒似的頂在欒哥兒後頭兒。何太師自覺不妙,正要解開欒哥兒手指頭起身時,卻見欒哥兒猛地翻過身來,兩隻眼睛直勾勾只望著自個兒。

何太師頓時愣了,想他堂堂當朝太師,怎會不曉得那眼光是何意思。可他腦中竟是天人交戰。一端是自個兒的身份體統,另一邊卻是欒哥兒那柔得快化了的眼兒。

欒哥兒貼過去些手就握了那話兒套弄起來,壓低了聲音只管道:“大人,晚生心裡自是仰慕您的。莫非,大人嫌棄晚生是個男的?”

何太師咽口口水:“便也…不是那般說…”

欒哥兒便過去舔他喉結:“那大人便是嫌棄我給那薛夔弄過了?”

何太師聽他聲兒低了,生怕觸了他傷心事,便摟了他肩膀:“這是甚麼話,英雄出身——”

後首話兒來不及說,欒哥兒便勾了他舌頭,只管把那兩片柔唇往他舌尖送,又捏了他手往自個兒胸前摸。何太師何曾受過這等伺候,不一刻那活兒便一柱擎天似的立起來。欒哥兒只管舔弄著道:“好個寶貝。”說著便自個兒抹了些唾津在後頭兒,一掀被子將太師壓在床上躺平了,自個兒對著那立起便坐了下去。何太師只覺得那裡頭兒又熱又緊,全身都止不住的顫起來,差點兒便射了出來。欒哥兒咬著下唇上下慢慢動彈起來,滿臉紅潮便似那芙蓉初綻,豔麗嬌媚。

何太師只管呆呆望著他,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