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了。
“好。”喉頭輕輕動了動,呂布終只是點了點頭,輕聲吐出一個字。
說話間,樊稠竟已從馬廄牽了兩匹馬來。
“我陪呂兄弟一起去。”將手中的馬韁遞給呂布,樊稠道。
“樊大哥!”鈴兒一驚,叫道。
樊稠沒有回頭,徑自翻身上馬。
“幽州此行,必死無疑,樊大哥何苦陪那狗賊共赴黃泉!”鈴兒握拳大聲道。
“大人陣前有難,身為大人的副將,我樊稠焉能不在左右。”緩緩開口,樊稠的聲音分外地低沉。
“樊大哥……不要去……”咬了咬唇,鈴兒再度相勸,倔強如她,聲音竟是帶了微微的懇求。
“鈴兒小姐。”樊稠突然開口,聲音微微有些怪異。
鈴兒仰頭望著樊稠騎在馬上的背影,微微一愣,“小姐?”聲音略略有些顫抖。
“對,樊稠理應喚您一聲小姐。十二年前,我是你爹的副將,你爹被殺時,我便抱著笑笑小姐站在一旁,但我非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