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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 扶 到 老 不 容 易 , 是 否 更 該 去 珍 惜 。
為 了 小 事 發 脾 氣 , 回 頭 想 想 又 何 必 。
別 人 生 氣 我 不 氣 , 氣 出 病 來 無 人 替 。
我 若 氣 死 誰 如 意 , 況 且 傷 神 又 費 力 。
鄰 居 親 朋 不 要 比 , 兒 孫 瑣 事 由 他 去 。
吃 苦 享 樂 在 一 起 , 神 仙 羨 慕 好 伴 侶 。
寫完介紹說:“這首打油詩呢名叫‘莫生氣’,是侄女我偶然聽到的,覺得蠻有道理的,現在就送給您啦。”
冷浩然看都不看一眼,娃娃也不氣餒:“沒關係,您不想看就別看了,這詩是需要用心去體會的,光看幾眼是沒用的。這樣吧,侄女我今日得空,輔助您用心去親身體會這詩的意境如何?”
娃娃吃力的扶著冷浩然躺到後面的睡榻上,用劍挑開他的上衣,褲子嘛她還不敢染指。娃娃用狼毫在他胸膛上,寫下“莫生氣”這首詩。
軟軟的狼毫筆尖刷過冷浩然黃豆大小的乳投,受到刺激的蓓蕾馬上堅挺含苞待放。娃娃大樂,乾脆用筆尖來回逗弄,冷浩然腦門青筋乍現,眼珠子變的更加深沉。
筆尖遊移到小腹處,打油詩寫完了,娃娃意猶未性,靈機一動。大筆一揮,留下龍飛鳳舞的“玉芙蓉到此一遊”字樣。軟軟的筆尖在肚臍處留下個圓滿的句號,聽見冷浩然腹中“咕嚕咕嚕”的聲音,覺得好玩,換了根乾淨的毛筆蘸水,不遺餘力的幫他刷洗肚臍眼。冷浩然一聲悶哼,下身有反應了。
娃娃指著尷尬處,大驚小怪道:“冷大叔,您會法術麼?這兒支起了頂‘小帳篷’呢!”說著還用筆桿輕敲帳篷,帳篷在外力的鞭策下搖擺不定,最後變得更加高昂挺立,小帳篷內的空間也變大了一倍。
娃娃還想嘲笑,不料卻反被封住穴道,大驚失色,看向冷浩然。冷浩然看都沒看她一眼,套上外衣便出了房門。
此刻娃娃心裡如闖進一隻小鹿般“撲通撲通”,跳到嗓子眼了,腿也頓覺無力起來,都快站不住了。娃娃積極調動所有能工作的腦細胞:怎麼會這樣?怎麼可能那麼快就自己衝開穴道了?啊,一定是因為他血氣方剛,身體起了反應後熱血沸騰,血氣上湧,血液迴圈加速,導致提前衝開了穴道。對,一定是這樣的。該死的男人!可惡的男人!為什麼當時自己就沒考慮到男人是慣用下半身的動物呢?
天地良心啊,當時她因為不敢在他臉上動手腳才轉移到身體的,她只是想在他身上寫幾個字出可惡氣罷了,她真的沒想到他就這麼起反應了呀。後來嘲笑小帳篷也不過是將計就計罷了,冤枉啊,她的本意真的不是這樣的啊,她不曾摸過他任何一寸面板好不好,而且她明明沒脫他的褲子嘛。現在該怎麼辦呢?想到冷浩然的那張鐵青的臉,娃娃渾身顫抖,她還不想這麼快香消玉殞啊。
正在她想象著自己經受滿清十大酷刑時的慘況時,冷浩然回來了,換了另一身白衣,髮梢還掛著水珠。一步一步向娃娃走來,娃娃害怕的閉緊雙眼,等待嚴懲。
出乎預料的是,冷浩然沒有動手打她,連屁股都沒有打,他只是輕輕解開娃娃的穴道,橫抱起她。娃娃驚恐的想“他不打我一定是想到了更歹毒的計策了吧,他,他不會是要將我賣進妓院吧?”
再一次出乎預料的是,冷浩然只是把她抱出擎天盟大門,輕輕地放下她,轉身要走。娃娃知道他的意思了,他跟她劃出界限了,從此再無任何瓜葛。那一刻娃娃比接受酷刑還難受還慌亂,她跑上去抱住他的後腰,哀求的喚著:“冷大叔,冷大叔……”
冷浩然要掰開她的雙臂,娃娃抱的更緊,她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