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聲,“夏遙,你可認得我是誰!”
聞言,馬上的夏遙抬頭一望,正好看到了踏劍飛來的鐘墨,哈哈笑道:“鍾老哥,小弟我當然認識你了!”
“夏遙,既然你知道我已經歸順舒俊,為何還要投靠敵方?難道非要和我鍾墨作對不成嗎?”鍾墨問道。
夏遙搖搖頭,一臉笑意,道:“鍾老哥,你我是生死兄弟不錯。我投靠趙補天,也只是想和你比一比,你我到底會是誰獲得最後的勝利!”
聞言,鍾墨一怔。他和夏遙當初認識,也是偶爾間的發生了打鬥。兩人不打不相識,然後結成了深厚的友誼。如今夏遙說這話,鍾墨也似乎明白了,夏遙之所以投靠趙補天,為的就是和自己一爭高下。想起夏遙好勝的性子,鍾墨心中忍不住嘆息了一聲。
“戰場無情意,夏遙,若是你執迷不悟,休怪老哥我無情了!”鍾墨飛劍落地,遠望著夏遙,冷冷道。
夏遙長笑一聲,道:“無妨,鍾老哥,擇日不如撞日,我們兩個今天在這裡就可以比試一下!”言罷,拈弓搭箭,一支長箭,快似閃電,飛奔而來。
“好小子!說打就打!”鍾墨忍不住罵了一句,“既然這樣,那我也就不客氣了!”言罷,古劍拔出,劃出了淋漓的劍芒,化作萬道飛箭,拉著光尾,射向夏遙。
夏遙臉色不變,手中的雕花長弓一轉,驀地從背後的箭囊中拔出數支箭羽,搭在弓上,嗖嗖幾聲,射了出去。
劍芒與長箭交擊在空中,長箭被擊成了碎片,灑落下來,而劍芒卻被長箭將能量消耗完,停止了去勢。兩人剛一交手,難分勝負,也各自看出了對方修為的提升,心中不由起了戰勝對方的心理。
當下,鍾墨的古劍挽起漫天的劍影,如盾牌一般護在身子周圍,朝著夏遙飛奔而去。鍾墨心中清楚,夏遙最厲害的地方就是箭法,只要自己可以欺近,他的優勢將再難以發揮。屆時,在自己的古劍攻擊之下,夏遙必敗無疑!
念此,鍾墨抱定了心思,一心欺近夏遙。同樣,夏遙也知道鍾墨心中的想法,自己的長箭只適合遠攻。如果近戰的話,難以發揮原本的優勢。眼看著鍾墨揮劍衝了上來,夏遙再不猶豫,拔箭,搭弓,嗖嗖聲不絕於耳的響起,長箭,一支接著一支的射向鍾墨。
遠在城頭上觀戰的舒俊看到夏遙的箭法如此了得時,心中也忍不住暗暗驚歎。這人要是可以歸為自己帳下的話,倒也是一員猛將了。只可惜他投靠了趙補天。念此,舒俊不禁長嘆一聲。
“鍾老哥,你以為能靠近我麼?”夏遙長笑道,“試試這個吧!”言罷,身子向後猛退幾步,弓如滿月,箭似流星,一支造型較為奇特的長箭,搭在弓上,隨時射發。
還未衝近的鐘墨看到夏遙擺出這種奇特的姿勢,心中略微驚訝。這小子嗜箭如命,手中更是有幾支厲害的箭羽。當初的烈焰箭,就已經讓自己難以吃消,卻不知這又要射出什麼箭了。
就在鍾墨心中暗想這些問題的時候,夏遙那邊,弓弦聲已經迴盪在了空中。
嗖!一支藍色長箭,破開重重的空氣,帶著呼嘯聲,閃電般射向鍾墨。鍾墨不敢大意,古劍面前急速的揮舞,試圖掃羅落夏遙的長箭。可是當那支藍色長箭擊打在鍾墨古劍上的時候,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
鍾墨的身子竟然動不了了,而且身上一陣的冰冷,像是墜入了冰窟一般,體內的血液,也似乎凝固起來。
什麼情況!鍾墨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哈哈哈!”夏遙的笑聲遠遠傳了過來,“鍾老哥,這一箭名為定風波,無論是何種高手,一旦被箭射中,短時間內就好像被人施展了定身術一般。如今,你還不投降麼?”
鍾墨眼中閃過一絲怒火,冷哼道:“夏遙,區區定風波,以為能奈何得了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