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快就要好了。凱……」穆焦急得輕拍著凱爾的臉龐,抱著那不斷顫抖著的軟弱無力的身體衝回了寢宮。
凱爾倒在床上不斷地翻滾著,低聲地嗚咽著,那痛苦的聲音如同一個受傷的小獸,那種可怕的劇痛讓穆心疼得如同心揪住一樣。
「傻瓜,你這個不知道珍惜自己的傻瓜!」他伸出手臂,那些淡綠色的光一點點暈開了,籠罩住凱爾顫抖的身體:「怎麼可以這樣糟蹋自己的身體?你知不知道那種藥會毀了你,讓你永遠都沒有出來,只能不斷在痛苦中徘徊,即使你想要打敗他也不能用這樣傷害自己的方法,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是在自殺!」
「我知道……」凱爾的唇顫抖著,眼淚不斷從那大大的眼中滑落出來:「我知道,我知道的,可是我好想……」
「別說話了,逼上眼睛,別在那樣做了,傻瓜,不論你想要怎麼做我都會幫你,可是別這樣再傷害自己了,這種可怕的毒會讓你比死了更痛苦。」
凱爾閉上眼睛感覺到那股冰涼的氣流如同秋日的涼風一樣在自己的身體裡穿行,讓他難以忍受的痛苦略為笑容,他感覺到眼前有一團淡綠的光,在那光中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呼喚他,他漸漸地追尋著那聲音遠去,慢慢地睡去了……
不知道睡了有多久,在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天大亮,他的懷裡緊緊擁著那個修長完美的身體,他已經和穆相擁著睡了一夜。
「來,將這些衣服穿上,都是我命人為你精心縫製的,你不是一直等著這一天嗎?凱。」穆親手將那些黑紅相間的長袍披在凱爾的身上。
「這些……」他疑惑地望著穆。
「你忘了嗎?凱,今天是你登上皇位的日子呀,難道你不想嗎?」
「我要。」凱看著穆,這個一直默默支援著他的男人:「權利有它的黑暗,但是當擁有它的時候才能實現很多夢想,所有我決定揹負這一切,不是為了享樂,而是為了要為那些可憐的人們做些什麼。」
「這才是我認識的凱。」穆將修長的手指放在他的肩上,那纖細的肩頭卻擔當著那麼多,他堅韌,有毅力,又敢於擔當,也許這些別人永遠都不會發現。
「走,我們一起出去,讓我為你舉行這次封帝大典,讓我們手牽手見證這一個光輝的時刻。」
……
反覆的儀式,神秘的典禮,祭壇上雕刻著的奇獸和光影交錯處來的神奇景象,那些古老的音樂聲中他走上那祭壇在最頂端,穿著白色長袍手那權杖的大祭司為他帶著燦爛的金冠,所有的人都在為他歡呼……
「我們還差一步,一個最神秘的儀式。」穆拉著他的手走進那神秘的大理石堆砌起來的金字塔,走過那狹窄到秘道,在那金字塔的當中,一間神秘的密室中,陽光竟然可以射進其中……
但是重重的石門已經在他們的身後緊閉,四周都是厚重的石牆,那神秘的音樂還嫋嫋地傳入耳中……
「將你身上的衣服全部除去……」他聽見穆對他說……
這是一種什麼奇怪的儀式?
凱爾有些吃驚,不過看著穆鄭重的眼睛,他還是照做了,長長的禮服,托地的長袍,絲織的中衣……最後他的上身已經完全赤裸,只剩下下身貼身的孌褲……
「將那件也除去……」
這件……孌褲……也要除去嗎?
穆……他到底要做什麼?凱爾滿腦子都是疑惑地除去身上最後一件貼身的衣物,渾身一絲不掛地立在穆的面前。
卻見穆拿出一把閃著銀光的鋒利匕首辦跪在他的面前,那刀鋒的冷刃碰到他的分身那一刻,凱爾不禁顫抖,嫣紅的血珠從那挺立的分身上滲了出來……
穆他到底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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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凱爾驚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