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熟?我可還記得你叫……嗯……的聲音有多麼迷人。”陳路易伸出拇指,曖昧地摩挲著陸吉祥抹著豔麗唇膏的下唇,將頭一點點降低。在離陸吉祥只有幾毫米距離的時候,他突然停下,然後邪邪地朝她吹著氣,“寶貝,我想你。”
“想……想你個……頭!”陸吉祥即慌且亂地後退。她現在心情亂得很,羅旭突然要離婚讓她快要崩潰,她找了幾個朋友喝了一夜的酒,中午醒過來時又拉著她們去一家酒吧瘋了大半天,她現在不但心情不好,還因為被灌了太多酒而感到昏昏沉沉。就算陳路易長得再俊美,她也沒精力搭理。再說她現在還恨著他。
“真的不想?”陳路易挑挑濃眉,微微啟開薄唇,在陸吉祥精神恍惚中突然低下頭,狠狠地吻住她。
陸吉祥一開始拼命掙扎,可是陳路易摟得太緊,害她被迫靠在車窗旁被他肆意親吻。他的技巧太高,很快就讓她迷失,輕輕閉上眼睛。
在要失去羅旭的今夜,她需要男人的慰藉,沉淪一夜又何妨?
“上車。”陸吉祥閉著眼睛,昂著頭,聲線微顫地命令。
“遵命!”陳路易滿意地舔舔薄唇,看著陸吉祥化得精緻的臉。不愧是陸家千金,連在這種時候都用這麼傲慢的態度。不過他不介意。多刁蠻的女人他都伺候過,一個陸吉祥還傷不到他的自尊,而且他早就練成銅牆鐵壁,哪怕有人抽他耳光、當面罵他是鴨他也不會難堪。
這是一個笑貧不笑娼的社會,有錢比什麼都重要。當你連盒泡麵都買不起的時候,自尊就是個屁!當你連續半個月飢一頓飽一頓時,有人讓你去舔她的腳趾你肯定能答應,甚至還有可能感激涕零,朝對方頂禮膜拜,因為她能賞你一頓麵包。
“快點!”陸吉祥不耐煩地催促陳路易。她怕與他的糾纏被熟人看到,所以想趕緊開車走人。
“你看樣子喝了太多酒,我來開車。”陳路易笑著跳上陸吉祥的車,讓她讓出駕駛座的位置。
“釣魚臺七號院XXX”陸吉祥挪到一邊,說完自己的住址就頭昏地閉上眼睛休息,任陳路易把車開走。
……
朱莜打完十二圈牌時,已經是半夜兩點半,她突然想起吉祥的電話,不禁開始擔心。羅旭雖不是什麼多難得的人才,可吉祥愛他。他這麼突然提出離婚,吉祥受不了是肯定的。萬一吉祥想不開可怎麼辦?
朱莜跟一群貴婦們告別後,就抓著包匆匆離開。
她得去看看吉祥。
在她離開後,那些原本堆著笑臉的貴婦們互相看了一眼,然後撇撇嘴:“倒黴,今天又輸給她好幾萬。”
“不才幾萬嗎?你就當救濟窮人了。”另一個人譏誚地冷笑。
“她還窮?你知道她丈夫死後留下多少處公寓?她把那些小三兒全都給趕出去,然後把公寓買了,加一起至少也有這個數。這女人一點兒也不可憐。”輸錢的女人豎起手指比了個數字,然後不屑地說道。
“七百萬?”有人試探性地問。
“切!你傻啊?北京的公寓一套少說也要幾百萬,人家可是十好幾套房呢。不過,我聽說她前幾天跟人去公海賭,輸了幾千萬。”先前那人繼續說著她瞭解的事情。
“幾千萬?我還以為她老公死了,她會很可憐。”
“她老公不死她才可憐。陸伯偉外面養著二十幾個情人,他的錢全給外面的女人花了,那時候我記得她輸個幾萬就著急上火,可你看她現在輸幾千萬跟玩兒似的,一點兒不心疼。”
“我要是輸那麼多,多愛人非跟我離婚不可。”
“不說她了,散了,回家睡覺。”先前那女人對朱莜又是羨慕又是妒恨。其實她現在的情況跟朱莜以前差不多,丈夫在外面風流,還養了個野種,家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