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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楔子

甄靄、安旌和徐酉是在一個城市上班的白領一族,平時雖關係比較融洽,可是三人的個性差異卻很大,舉一個例子來說:大學期間一個老師講到生理問題的時候,就拿騾子不能生育的問題進行舉例,這時候看到甄靄在下面睡覺就提問甄靄:“騾子為什麼不能生育?”當時甄靄睡的迷迷糊糊的一頭霧水根本就沒有聽清問題,安旌在下面故意誤導他並一本正經的說:“結紮了!”這時候徐酉也一臉嚴肅的提示說:“採取措施,帶套了!”結果甄靄考慮都沒有考慮說:“結紮了,要不就採取了避孕措施!”這個回答對於老師來說絕對是一個百年不遇的打擊,那位老師看了甄靄笑的哭爹喊孃的差點住院。

不過甄靄有拿他們出氣的時候,後來那位老師再來上課的時候提醒下面上課女生:“經期不能洗頭,我想全體女生都知道這點吧,該不會有在經期洗頭的吧?”下面很安靜,沒有人好意思回答這個敏感問題,甄靄推推旁邊正在睡覺的安旌和徐酉說:“老師問你們會不會在晚上洗頭了!”結果安旌站起來一臉嚴肅的表情伴以流利的普通話說:“會!我經常會!”徐酉緊接著說:“我也是!”這又是一個驚天地泣鬼神的回答,自那之後老師每當看見他們就有一種水土不服的感覺,也讓他們全校聞名,如果有誰不知道,肯定是新生報道第一天,不過一週後還是會知道的,用安旌的話說就是:“哥幾個成神話了,大名簡直一瀉千里啊!”

畢業之後,他們一直合租一套房子,住在一起,安旌找一個漂亮女朋友宣晁。現在房子已經到期了,他們費盡周折終於找到一個勉強合適的房子,這個房子他們本來就或多或少的瞭解一些,住進來的租客基本不到十天都搬出來了,為什麼呢?他們幾個人解釋不了,一致鑑定為“凶宅”,後來他們和房東交談中才瞭解到,這個房子既不是凶宅也絕對不會有法律上的糾紛,只是房東女兒住在裡面而已。

房東女兒名字叫午擎,他們幾個商量過後,覺得不論多麼怪異的女人都沒有關係,相處不好的原因是絕對是方法不對或者是魅力不夠,他們絕對自信能和午擎處理好關係,當即同意和房東籤合同入住,甄靄迷迷糊糊的簽了之後差點求仙找後悔藥。房東女兒午擎是一個近乎完美卻特別怪異的女人,兩極的個性中總有忽冷忽熱,對他們提出百般苛刻的要求,剛來就對他們停水斷電,這是在是太不可理喻的人,每次理論總是落得自己更為狼狽,慢慢的徐酉、安旌和宣晁都陸續的搬出去了。

甄靄因為合同不到期,沒辦法搬出去,於是打算熬三個月,這三個月期間他慢慢的感覺午擎並不是像她的名字那般無情,只是太多事情她琢磨不透,他嘗試著理解午擎的這種憂鬱,每一次瞭解都讓自己也覺得無奈和憂鬱。甄靄透過和午擎相處慢慢了解午擎,午擎是一個非常聰明和理性的人,也經常說他傻,可是傻又能怎麼樣?人在奄奄一息的時候還可以求醫問藥,但是人要真傻的話就無藥可救了,俗話說:人死可以急救,人傻不能復生啊!有時候他簡直對午擎佩服的五體投地。

“面對橫流物慾,真愛難尋的社會,你以為我還能從容不迫嗎?當然不能,那你以為誰都能按照自己的意願做事嗎?可以的人鳳毛麟角,絕大部分會身不由己,這就是生活!”這是午擎一句讓甄靄難以理解的話,甄靄認為人活的不過一種狀態而已,如果你對現實絕望,何不製造一點點小滿足?可他最後還是理解身不由己不只是一個概念,而是一種實實在在的生活。

甄靄是一個簡單、隨緣執著的人,他一直都相信自己的心靈,凡事淡定,從不讓心偏離軌道太遠,他不瞭解像午擎這樣理性的人的悲觀,最後甄靄瞭解午擎背後的現實不只是殘酷還有一望無際的絕望,最後甄靄也搬出去了,不是午擎逼的,而是自己主動搬走的,理論上是永久遠離這個城市,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