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強悍的身體!
連《赤火術》四連發也無法傷害到他。
林暮知道,不拿出殺手鐧,這場比試休想勝利。
這場比試需要速戰速決。
《御風術》只能讓林暮在空中浮漂一柱香的時間,此刻身處打鬥之中,靈力的消耗更是劇烈,若是拖得太久,情況不容樂觀。
林暮現在可以自如攻擊傅山,但無法對他造成傷害。兩人一攻一守,看似林暮佔著上風。
但林暮明白,一旦自己落地,這場比試,自己必敗無疑。
本來,在比試之中,林暮不願輕易施展《鑄金術》,因為這招威力太大,一旦用出,很容易就會令人身受重傷。
但在此刻,林暮不得不用。
林暮快速施展出《鑄金術》,一柄金sè小劍在他手上形成。
這次林暮留有餘力,這個金sè小劍並未消耗多少靈力。
林暮法訣一彈,金sè小劍便迅捷一閃,向傅山襲去,速度快捷無比,傅山根本躲避不開。
金sè小劍刺向傅山的右肩,從他的右肩一穿而過,留下一個細細小洞。
傷口鮮血汩汩流出,如同泉眼般,不斷向外湧出。
《鑄金術》的犀利無匹果然湊效!
即便是傅山堅如磐石的身體也無法抵擋!
這場比試,到此勝負已分。
再比下去,傅山的傷勢只怕會更加嚴重。
林暮的《鑄金術》可不僅僅只能施展一次,在林暮的大量練習下,林暮甚至偶爾能夠做到《鑄金術》兩連發。
這樣的攻擊力,誰人能夠抵擋?
傅山這人極為乾脆,見林暮的攻擊力可以刺破自己的身體,知道自己的煉體水平還未到家。
“我輸了!”傅山直接認輸。
馮烈撤去禁制,林暮這時才緩緩落下。
來到傅山身邊,林暮一臉歉意:“實在抱歉,我出手太重,傷到師弟,還望師弟見諒。”
傅山是個煉體修者,這樣的傷勢,對他來說,司空見慣,不值一提。
右肩上雖然傳來陣陣疼痛,但他面不改sè,對林暮笑道:“無妨,小傷而已,多謝師兄手下留情。若你不能傷害到我,我也不會認輸。不論是誰,只要無法傷我,都不可能贏我。”
這一番話,顯然透出對自己煉體水平的自信。
見傅山如此大度,林暮笑道:“師弟氣魄是在令人讚佩。”
這時,馮烈宣佈道:“這一場,林暮勝!”
對兩人點頭示意一番,馮烈飄然離去。
傅山的傷口此時仍在流血,這樣的傷勢,傅山顯然不是第一次經歷,從儲物戒中取出一瓶療傷藥,倒出一些粉末就要往傷口抹去。
林暮忙道:“我來吧。”
接過小瓶,倒出少許在手心,林暮輕輕給他敷上藥粉,在這過程中,傅山一聲不吭,好像林暮觸碰的傷口是別人的,和他無關。
那藥粉倒是極為有效,剛剛敷上片刻,血便止住,不再往外流。
煉體修者對手上並不害怕,因為每一次受傷過後,身體便會被鍛鍊得更加強大。
有些苦修之人,為了加大淬鍊效果,甚至故意弄傷自己,來增強自身的力量和恢復力。
傅山的傷口如此快速地止血,療傷藥佔一半,自身的強大恢復力也佔一半。這樣的傷勢,只需十天半月便能痊癒。若是一般人,沒有一月以上,休想自如抬動右手。
血止住以後,林暮將小瓶遞給傅山,兩人告辭離去。
林暮回到小院,繼續練習術法。
連續贏下兩場,林暮已經進入前五百名。
比試如火如荼地進行,接下來的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