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也沒有,這就奇怪了,已經三天了,照理說女鬼做事情沒有這麼拖沓才對,怎麼還沒有行動。”
“難道這個雙面僧真的很厲害,不然王為什麼要讓兩個鬼去接應女鬼?”
明兒話一出,兩個人都沉默了。雙面僧曾經多次單槍匹馬闖入邊防陣營,殺害了幾個重要將領,放火燒了大半的糧草,以至於邊防人心惶惶,皇帝非常頭疼,這才有密詔了楚易,讓他秘密除掉雙面僧,也免得和西域其正面衝突。
這時一隻信鴿飛進來,落在地上,季總管把它捧起來,抽出捆在鴿腿的上的紙條,展開:願易王幸福安康。沒有署名。季總管摸了摸信紙的左上角,果然有微小的顆粒感,就對明兒說:“可能是變臉或幻音的信函,我去交給易王。”便拔腿就往書房走。
書房裡,楚易將秘製的藥水灑在信紙上,頓時原來的字跡隱去,出現另一行字:暫無音訊。
季總管看著易王面無表情地對著燭火將信燒掉,擔心地問:“易王,是否是關於女鬼的訊息?”
易王沉吟著把玩起桌上的鵝毛筆,晃動的燭光將他輪廓分明的臉映襯得忽明忽暗,就在季總管以為他沒聽見自己的問題準備再重複一遍時,楚易的聲音才穿出來:“西域那邊也沒有任何動靜?”
“是的。並沒有雙面僧被殺的訊息。”
易王抬起眼眸,嘴角竟然扯出一抹不易覺察的笑:“我們的女鬼可能已經覺察到雙面僧是兩個人了。”當初就是因為有密探來報菜推測雙面僧可能是兩個人,一對孿生兄弟,所以才派變臉和幻音去西域支援女鬼。
季總管忙問:“所以她才遲遲沒有動手?”
楚易點點頭。
季總管上前一步:“那……易王覺得該如何?”
楚易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把變臉和幻音叫回來。”
季總管大驚:“可是女鬼如何應付的了兩個高僧?”
“你覺得他們兩個留在那有用嗎?是我剛開始就做錯了命令,女鬼怎麼會輕易暴露行蹤,還不如撤回他們兩個去完成其它的任務。”楚易頗為輕鬆的放下鵝毛筆,坐回椅子上,”至於女鬼,就讓她自生自滅吧。”
正當季總管急急的想要開口時,楚易抬起手製止他,又說:“對了,西域的梁王一再邀請我去做客,卻一直沒有空前往,不如季總管你當下就傳信過去,說我和二夫人既當前往,順便再問候我親愛的皇帝哥哥一聲,問他要不要西域的美女。”
楚易的車隊不緊不慢,沿途好風光盡收眼底,一路上載歌載舞,好不熱鬧,尤其是從來沒有出過這麼遠門的香文,更是對什麼事物都很好奇。
“易王,你看,那邊的人在踩高蹺!”香文一隻手拎著轎簾,另一隻手指著遠處,興奮的回頭對楚易說。
楚易一臉平靜的翻著書,坐在寬敞的車廂的另一角,只略微抬頭看了看,應了一聲,就又低下頭。
香文的好心情頓時下降了大半,已經連續兩天了,本來當易王告知要攜她一同出遊西域的時候,她滿心歡喜的想這意味著自己在楚易心裡還是比平軒君更重要的,至少到臨行前楚易都沒有再踏入平軒住處。但是從第一天出發到現在,香文越來越困惑,因為楚易從上了車就一直在看書,住宿睡覺雖是同一張床也藉口旅途勞頓每晚都早早入睡,與她的對話也是極盡簡單明瞭,可是如果不希望自己隨行,為何當初又邀約?而且啟程之後的楚易似乎全然沒有平日的溫柔了,說話總是隻字片語,極盡簡短。
“易王,”香文靠近楚易,“易王覺得有臣妾伴行太累贅了嗎?”
楚易搖搖頭:“夫人多慮了,夫人也許是太過勞累才會這麼想,”隨即立刻提聲喊道,“停車,休息一會!”
“我並不是……”香文來不及阻止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