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鐵皮櫃又不是家裡的大衣櫃，在裡面想自己擼擼估計都會弄得整個一排櫃子匡

匡作響並且搖搖欲墜，的確不適合這種場合。於是我爬到鐵床的上層，站起來準

備揭開石膏頂板爬進去。

上面的空間雖然很窄，但是一個不胖的成年男子還是可以輕鬆地平躺的，我

身邊總是帶把瑞士軍刀，所以擰開幾個螺絲鑽到通風管裡也不是難事。那麼多電

影的主角都能爬進爬出的，我也能。

「等等！」女友叫住了我：「你把衣服都脫了吧！」

「我？為什麼我要脫衣服？」我很不解，難道女友想先慰勞一下我？

「裡面可能灰塵比較多，不要弄髒了衣服，出去惹人懷疑。」女友的思維果

然比較縝密。我只好乖乖地把自己的衣褲脫下來，裝到女友遞給我的一個塑膠袋

裡。

「等等，全脫了！」女友對我說。

「啊？」

「我高興……」

我拗不過女友，只好自己把衣服全部脫掉裝進袋子，然後全裸地爬進天花板

裡面。細心的女友把我的鞋子和衣服一起遞了上來，說是放在下面被別人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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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容易引起懷疑。蓋好天花板，藏好衣服，我把手機調到無鈴聲的狀態，開始等

待黑夜的到來。

時間還早，我無聊地慢慢爬行於交錯的通風管之間，想要熟悉一下環境。女

友醫院的這棟樓蓋建好還不久，通風管道里灰塵不是太多，看起來比較整潔的樣

子。整層樓的通風管都是通的，我可以隨意看到所有房間的景像，而且通風口的

位置都設計得不錯，整個房間基本上沒有多少視覺死角。

這層樓住的都是患慢性疾病的老年人，病情都比較穩定，總的來說就是長期

住著養養病，每天吊幾瓶藥維持維持，沒有什麼重大病情——當然，病情重點的

就轉到大醫院去了。這小醫院的優點只有收費比較低，另外環境比較好，病房周

圍有滿大一片樹林子可以散散步而已。

今天只有五個老頭住院，而且看氣色都還不錯，不像是那種會半夜喊救命的

主兒，似乎也沒有什麼家屬陪護，應該會是一個平靜的夜晚，有利於發生什麼事

情的夜晚。

時間７點，我嚼了一塊帶上來防肚餓的巧克力，趴在護士站上面的通風口，

看著女友給老頭們配晚上最後一瓶點滴液。這個角度只能看到女友的背影，穿著

雪白護士服，纖纖弱弱的樣子，護士服底下露出雪白勻稱的兩截小腿，只堪一握

的腳踝。

我拿出手機，開始給女友發簡訊：「我看著你呢，今天護士服裡面穿的是什

麼？」

女友看了簡訊，回頭看了看通風口，嫣然一笑，望望周圍沒有人，彎腰一下

子把衣服全部撩了起來，原來她護士服底下只有穿著一套淡黃｜色半透明蕾絲的胸

罩和內褲而已，其它什麼都沒有。女友把護士服舉得高高的，輕盈地原地轉了個

圈子，然後趕緊放了下來，對我吐了吐舌頭。

「小騷貨，裡面穿這麼點啊，小心老伯伯們都被你誘惑到！」

「沒有啦，我們很多護士和女醫生夏天都是這樣穿的啦，比較涼快嘛！」

「那病人和男同事不是都很爽？」

「還好啦，我們的護士服都是扣扣子到脖子上為止的，有時候還要配長褲，

基本是不會走光的；女醫生的衣服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