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立即讓所有教會聯盟計程車兵和騎士都往回撤,不要繼續追擊了,”拉沙德手臂上的傷口非常深,已經被砍到了骨頭,如果傷口再深一點的話,可能就會讓他連手臂都保不住,“那座城堡有‘雷鳴’,我們就這樣衝過去肯定不行。”
賽琳娜抬起頭看了對方一眼,然後又默默低下頭,繼續對拉沙德進行包紮。騎士長基羅看到勝利的戰況後,立即回去克累斐城給大主教亞瑟?奧爾巴赫報告;而騎士長萊利則立即帶著自己的部下,把那些還在進行追擊的教會武裝人員叫了回來。至於那些由白髮將軍吉列爾莫所率領的薩林斯王國步兵則比教會聯盟更快地集好了隊,全部回覆到最初的陣型,好像絲毫沒有被減員所影響一樣。這些訓練有素的王國正規軍既沒有去撿那些被丟棄在地上的兵器,也沒有就地坐下休息,他們全部直挺挺地站著。
吉列爾莫讓士兵清點了人數後,便派出所有步兵去把同伴的屍體給帶回來。過了好一段時間,他才注意到另一邊那隻剩下數千人的隊伍全然失去了方向,就在一千多米外以混亂的陣型集合在一起。他立即派出自己的副手過去,詢問衛隊長切迪為何不對自己的部下進行管理。
不過除了教會武裝人員、教會騎士團和薩林斯王國的步兵外,其他教會聯盟的傭兵,他們中的大部分都往河間城堡的方向追擊過去,對那些潰敗逃跑的帝國士兵窮追不捨。雖然他們只有一萬人不到,但是就像身後擁有十萬弟兄跟著一樣,毫不顧忌。反倒是撕裂傭兵團團長“尖爪”一點都不魯莽,把自己的部下都召集起來,然後往河的北岸撤去,一邊後退還一邊拿走一些很不錯的兵器,或是搜尋一下屍體裡裝著金幣的袋子。
馬鈴薯傭兵團的眾人也都往菲德這裡集合了過來,而阿婭娜和菲德正在研究那塊已經變成了黑灰色的附魔盾牌,他們在解決掉衛隊長切迪後沒多久,勝利的歡呼聲就把整個河岸戰場籠罩住了。
“你這把斬劍是附魔的吧?”阿婭娜問到
“沒錯,它叫‘噤聲’,本來是安德烈的兵器,後來他把它交給了我,讓我暫時保管著,”菲德摸著這面原本金光閃閃的盾牌,他沒想到“噤聲”的威力如此強大,竟然一下便把對方的附魔盾牌打成了廢鐵,“這把雙手斬劍能夠讓其他附魔兵器失效。”不過菲德的話音剛落,那面被阿婭娜拿在手中的盾牌便如同毒蛇蛻皮一樣,把表明的黑灰色慢慢褪去,露出了金黃色的外表。
菲德伸手握住金色盾牌的邊沿,發現它已經重新恢復了附魔的魔力,“原來‘噤聲’只能維持一段時間。”他低聲說到。
阿婭娜點了點頭,據她所知,這面被衛隊長切迪所持有的盾牌能夠在主人無意識的狀態下,抵擋掉從其他方位攻擊而來的致命傷。如此完美的防具可真是稀少,它除了要佔用你一隻手的自由外,基本上就不需要付出什麼代價,假如使用者持盾的手臂足夠靈活,那麼它能夠防護到的地方就更多了。
“你要嗎?”菲德看見阿婭娜一直在仔細研究這面盾牌,反正切迪是阿婭娜親手殺掉的,那這件戰利品歸眼前的少女也沒有什麼問題。
阿婭娜搖了搖頭,她說:“如果讓我分配的話,我會把它給中隊長阿維。”
菲德想了想,也覺得這樣合適,畢竟馬鈴薯傭兵團的各個隊長基本沒有喜歡並且擅長使用盾牌的。作為騎兵中隊長的阿維手裡只有一把輕盈的淬火騎士劍,如果多一面附魔盾牌可能會更好一點——盧卡和休斯也合適拿著這面圓形的金色盾牌,在戰馬上使用。
就在菲德想著這些的時候,其他中隊長已經回來了。
馬庫斯兄弟收穫頗豐,他們兩兄弟分別砍殺了將近三十人的帝國士兵,當然他們的身體也“收穫”了不少傷痕。但對於二人來說,這早就習以為常了,而且他們在嘲笑之弩的影響下,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