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傭兵團看來也不過如此,埃文叔叔為什麼會那麼推崇這個傭兵團呢,難道它和水狗傭兵團、獨耳傭兵團和傭兵工會的那些唯利是圖的傢伙有區別?菲德心裡面琢摸著這些的時候,安德烈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各位先稍安勿躁,今天誰應該出席又或者誰被提拔為總兵監不是我們應該關注的重點,”安德烈用手撥弄了一下他那金燦燦的頭髮,嘴角那曖昧的微笑把其他中隊長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埃迪你先坐下,先聽我說一件事。”同時安德烈把目光掃過了除了裡夫斯之外的其他中隊兵監,那些兵監們都識趣地離開了議事廳,往門外走去。
四個中隊長都靜了下來,因為月盾傭兵團已經快有一段很長的時間沒有這樣聚集在一起議事了:除了一直聽從安德烈吩咐的騎兵中隊外,其他中隊長要麼在私自接受任務,要麼在休養生息,團長的威嚴早就被拋擲在一旁。
安德烈從懷裡拿出了那封信件,走了下來,遞給了一直沒有說話的弓兵中隊隊長阿蘭,“請阿蘭隊長您把信件內容讀給大家聽一下。”
弓兵中隊的阿蘭中隊長的年齡是在場人士中最大的,今年已經三十七歲,從一開始和羅素並肩作戰到現在已經有十六個年頭,可以說是現在月盾傭兵團最有資歷的人。穿著一身樸素鑲嵌甲的阿蘭頭髮烏黑,但是稍稍顯得有點稀疏。背上的長弓用最上等的烏木所造,那近乎透明的弓弦估計就是附魔所在,菲德回想起雪瑞說的話,應該就是這把“天秤”弓。
阿蘭用那雙弓手應該擁有的銳利眼睛看了看信的內容,又看了看安德烈後朗聲說:“科塞王國馬上就要入侵榮譽城。”
眾人聽到之後,各自顯露出不同的表情。槍兵隊長朱利安用手摸了摸嘴角,免得被人看見他在偷笑;比斯路維斯那倒三角形的臉卻變得陰沉,顯然他不樂於聽到這樣的訊息;而讀信的阿蘭則面無表情,那種寡淡的感覺就像是菲德平常的表情一樣。這種表情瞬間博得了菲德的好感,就像是一個愛笑的人遇到一個愛講笑話的人。
“入侵這個詞用的不夠準確,實際上是偷襲,現在瑪衛爾共和國裡的元老院估計還不知道這個情報,所以我們擁有著非常大的。。。優先決策!”安德烈眼中閃爍著野心的火焰,彷彿他馬上就要決定一萬個人的生死那樣,絕對冷酷。
朱利安和比斯路維斯馬上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但是很快的,阿蘭就先做出了回應:“我們月盾傭兵團當初成立的理念難道丟失了嗎?”
他這麼一問,眾人就安靜了下來。朱利安的嘴巴想要說出一點什麼來,可是又把那些話給活生生地吞了回去。
埃迪大聲說:“我們月盾傭兵團就像是瑪衛爾共和國的孩子,現在我們的母親需要我們的力量,而母親也只有傭兵團的力量,所以義不容辭!”
裡夫斯也在一旁說道:“以我多年在共和國謀生的經驗來說,國內的其他傭兵團都會為了拱衛榮譽城而出戰,即使那樣分不到一點的報酬。”
阿蘭和菲德都點了點頭。這時候菲德才意識到,原來人稱“傭兵國度”的瑪衛爾共和國是有這樣的凝聚力的。在自己的腦海中,傭兵團確實就是吃腐肉的黑色烏鴉,為了錢而賣命。水狗傭兵團因為住在杜羅所以才幫助他們抗擊帝國的騎兵還算是情有可原,但是這裡的傭兵團卻像是共和國的正規軍一樣,守衛著自己的祖國。
“大家都很清楚,掌握瑪衛爾共和國統治實權的元老和執政官們都是平民出身,那些傢伙都可能當過傭兵。元老院只有人數不多的護衛隊,根本不可能抗衡一個王國的大舉入侵,所以在這裡的傭兵團可是能夠決定共和國的生死。”安德烈微笑著說了這些話,就像是一個遠在帝國冷眼旁觀的幕僚一般,這種感覺讓阿蘭感到很不舒服。
安德烈接著說:“不過我們還是先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