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騎士雖然實力是杜凡的數倍,但是被杜凡這一眼看過來,頓時只覺得自己掉到了冰窖之中一般,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冷,他差點就想要伸手給自己幾巴掌,暗怪自己的多嘴。
但是卡西米爾聽了他這話,卻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他眼神如刀,盯著杜凡,口角流血,模糊不清的說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我一直就在奇怪,你分明之前一副精明無比的樣子,但是馬上又變成了一個草包…如果不是真的草包的話,那麼肯定就是裝什麼像什麼的偽君子真小人了…我卡西米爾這次看走眼了,居然想打你的主意,這怪不得別人啊,怪不得別人……”
阿爾弗雷德見卡西米爾理都不理自己,心中更是惱怒,他又是兩巴掌過去,打著卡西米爾的臉都腫了幾分,邊打邊罵道:“杜凡大人聖潔高貴,虔誠博愛,豈是你這種人物可以侮辱的?”
說著他用力一摔,又一腳踢了過去,卡西米爾的身影在半空中轉了幾個圈,跌到了被綁著的三個雪狐傭兵團的傢伙面前,一張口,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
這副悽慘的模樣,就算是杜凡看了心中也有了幾分不忍,不過他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含笑看著阿爾弗雷德,想知道他接下來到底想要做什麼。
想不到阿爾弗雷德這一摔之後就不再看卡西米爾一眼,反而走到了杜凡面前,問道:“杜凡閣下,就你看來,這個幾個傢伙有問題沒有?”
杜凡道:“應該沒有問題,但是這幾個傢伙留下來也是禍害,不如就麻煩你阿爾弗雷德大人順手解決了也就是了。”
阿爾弗雷德看著杜凡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中又是一陣尷尬,他咿咿呀呀了片刻,才道:“杜凡閣下,你人是你抓的,還是你來處理吧,還有……”說到這裡,他的聲音壓低了幾分,“剛才…實在不是我不想去救杜凡大人啊,而是我們此行的目的實在是容不得半點差錯…所以才不得已而為之啊……”
杜凡心中冷笑不斷,心想,很好,你這麼說我也不能把你怎樣,但是你最好就祈禱以後你不要遇到什麼麻煩,要不然的話,少爺不讓你知道什麼叫死得難道,我的名字就倒過來寫。
只是心裡這麼想,杜凡臉上的表情卻是風輕雲淡,他雙手合十,比了一個祈禱的姿勢,道:“為了光明神,就算是拋棄我的生命都沒有任何問題,我又怎麼會因為這種事情怪責阿爾弗雷德大人?說句難聽的,就算是我處於阿爾弗雷德閣下的那種情況之下,我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的,所以阿爾弗雷德閣下就不必介懷了。”
阿爾弗雷德哈哈一笑,雖然不知道杜凡這話有幾分真假,但是這花花轎子人人抬的道理他也懂,當下就客氣了幾聲之後,兩人就默契的把話題轉到了其他事情上面。
不過這話題轉來轉去之後,還是轉到了雪狐傭兵團身上,阿爾弗雷德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硬是不肯處理這幾個傢伙,反而把事情推到了杜凡的身上,他的意思是,這些傢伙一開始就害得杜凡差點死在魔獸嘴裡,接著又想要打杜凡的主意,最不原諒的卻是居然讓一個千人騎萬人跨的所謂魔法師來勾引杜凡,這不但是對杜凡的侮辱,更是對神靈赤果果的褻瀆啊。
所以對於這種人,自然要杜凡這個教士來給他定罪了。
杜凡心道,少爺我又不是異端審判所的人,能給他定什麼罪?不過他還有一點事情想要問卡西米爾,倒也就不再推辭,而是命令幾個聖殿騎士把這四個人都綁起來,送到自己的帳篷裡面。
待到杜凡也走進了帳篷之後,尼古拉斯才哆嗦著站了起來,他抱怨了幾句鬼天氣之後,才道:“阿爾弗雷德,你為什麼要把這些人送給杜凡處理,以我對他的瞭解的話,他似乎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人,我就怕他等下良心作,把這四個人給放了,倒也是麻煩。”
阿爾弗雷德恭敬道:“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