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讓我出口氣。”
容敘輕笑了出來,停下了這個話題。
而此時,鐵蠔和之前那幾人的爭執,也愈演愈烈,司凜淡然的站在那裡,也不說什麼,只是平靜而冷漠的看著爭執的雙方。
驀然,雙方爭吵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直至最後藝人,終於意識到司凜不愉的臉色以及陰沉的眼神,閉上了喋喋不休的嘴巴,驚懼萬分的望向司凜,再也不敢說半個字。
“來人啊,”司凜垂下眼瞼,醇厚低沉而極為富有磁性的嗓音隨之響起,“將這幾個人,拖出去,按照SA的規矩來……”
鐵蠔眼瞅著司凜根本不搭理他們的解釋和爭吵,不由得兩眼通紅,憤怒的叫道,“不!這一次,真的不管我的事啊!我冤枉死了!”
鐵蠔一邊掙扎著,一邊就要反抗,可沒等他有所動作,一旁的司凜卻已經再度開了口,嗓音冷冽陰沉,“……敢反抗的,就地擊斃。”
旁邊終於有人坐不住了,開口怒聲道,“boss,我們尊敬你,也願意為你效忠……可你僅僅是因為這些人沒有去參加葉嫵主持的會議,就這麼興師動眾,未免也有些太刻薄寡恩了吧?更何況,鐵蠔還是參加那次會議的,居然都被你這般對待,從此往後,誰又敢替你賣命?”
司凜勾唇,望向說話的那個人輕輕的眯起眼睛,“你說錯了,你們不失為替我賣命,而是在替國家賣命,這是你們的使命……至於如何對待不聽從命令,還敢在自己同事間挑事的,我司凜向來不會心慈手軟。”
那人冷笑不已,“您說這些,還不是在推脫?僅僅是為了一個女人,您就這麼薄涼苛刻的對待我們這些下屬,僅僅是因為沒去參加會議,您就這麼大開殺戒……是不是殺光了我們這些老下屬,你就滿意了?!”
說著,那人怨恨的瞪向葉嫵,“葉家的女人,向來是禍國殃民的存在,你們葉家先祖如此,今天的葉嫵……也是如此!妖女!”
葉嫵莞爾輕笑,大方利落的朗聲笑道,“多謝誇獎,我不過也是在司凜受傷時,替他做些事情罷了,當不得你如此誇獎……司凜,這些下屬,你可是要好好管理一下,自己做了錯事,還要怨我這個中間人禍國殃民,怨我害了他們……以後,是不是還會怨恨你刻薄?有這個心思,不如想想自己哪裡做錯了。”
司凜薄唇輕笑,看向那人,“赤鴿,你說我刻薄寡恩?”
赤鴿臉色恍惚了一下,隨即搖頭,“不敢,屬下只是……認為葉嫵這個妖女,簡直讓您理智全失!不過是葉嫵自己主持的一場會議,就是因為沒到場,您就這般興師動眾……”
“那僅僅是一場會議嗎?”司凜冷笑,“我遭到暗殺住進了醫院,容敘身陷國外,如果不是她來主持大局,她來下達命令……那麼,你告訴我,誰又有資格號令你們?是你能管這些事情,還是陸盞能?”
赤鴿訕訕的,“就算我和陸盞都沒有資格主持大局,那也總不能是這個女人吧?!我們SA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一個外人來插手了?她既沒有經驗,又是個女人……”
司凜狹長的眸子裡,劃過一抹陰暗幽邃,打斷了赤鴿的話語,“按照你的意思,如果不是葉嫵來管理這些,那麼就只有一個人能管了……你想讓駱驚天回來主持大局,對嗎?”
隨著司凜話語的落音,全場陷入了一片詭異的安靜中,齊齊的看向赤鴿,神色間現出恍然之色……
無論是赤鴿,抑或是陸盞,當司凜不在時,都沒有資格管理SA的,因為他們只是司家和SA的下屬,是絕無可能暫代最高位置,一般情況下,司凜不在,只有容敘來管理,容敘這邊是經過司家特訓和司家諸位族老們認可的,忠心毋庸置疑,也差不多等同於司家的下一任族老候選人,但是當司凜和容敘都不在這裡,誰又來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