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婚事重要。”楚靜嫻完全是一副老媽的派頭,根本就不是和楚凡商量,“這事兒我問過你爸媽了,他們說,一切都聽我安排。你小子要是敢溜走,我就從這樓上跳下去。”
楚凡是欲哭無淚,怎麼還尋死覓活的呀?姑姑,我明天真有重要的事情要辦,救人如救火呀。可惜,楚靜嫻根本不給他解釋的機會,撂下句狠話,趾高氣昂的起身離去。
那派頭,還真有股女強人的氣勢,難怪能把唐金龍這樣的大人物都收拾得服服帖帖。
“姑父……”
“臭小子!”唐金龍一把揪住楚凡的衣襟,惡狠狠道,“要不是青荷死活不讓我跟你動手,我今天豁出這條命去,也要揍你一頓。你給我聽好了,你要是敢當逃兵,我就跟著你姑姑一起跳樓。哼!”
楚凡腦門都冒汗了,這是赤果果的威脅呀。太給力了!
這兩口子下了最後通牒,神清氣爽的走了,可楚凡的心情卻差到了極點,更是沒有絲毫睏意。怎麼辦?難道要去告訴唐菲菲,去苗疆的日子再往後推遲一天?可救人如救火,怎麼耽擱得起呢?
可真要偷偷和唐菲菲跑去苗疆,楚靜嫻兩口子真跳樓了怎麼辦?那自己不是成了千古罪人了嗎?
頭疼啊!
就在楚凡左右為難的時候,房門突然被敲響,楚凡一愣,這個時候,誰會來呢?難道是唐菲菲?楚凡趕忙過去把門開啟,剛要開口,就見宋青荷穿一套水粉色的睡衣,手裡還端著一個顏色鮮豔的果盤。
“怎麼是你?”楚凡伸手把果盤拿過來,不冷不熱的說了句‘謝謝’,就準備關門了。
宋青荷連忙把門擋住,勉強笑道:“怎麼,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太晚了,男女有別。”楚凡問道,“你還有什麼事兒嗎?”
楚凡的冷漠態度,讓宋青荷心痛不已,忍不住掉下眼淚,掩住嘴,搖了搖頭,轉身跑了回去。
看到這一幕,楚凡反倒心軟了,仔細一想,這事兒也不能全怪她,難不成要她跟爸媽說,是她主動的?那她還有臉見人了嗎?
女人嘛,面子比什麼都重要,但不可否認,在這種事情上,男人是佔了大便宜,而女人卻因此而失去了太多的東西。
唉,這都是債呀!
楚凡無奈的嘆息一聲,端著果盤又走了出去,來到宋青荷的房間門口,先用透視之眼看了下,果然,這丫頭趴在床上,雙肩抽動,顯然是在傷心哭泣。
在楚凡的印象裡,宋青荷是那種十分強勢的女人,無論是和蘇媛爭奪棚戶區拆遷改建工程,還是以鐵腕手段,蠶食竇家的黑道勢力,都非常犀利、迅猛,令人無法招架。
如果不是碰上楚凡,現在的竇家,肯能早就不復存在了,而宋青荷依靠什麼了?當初的黑刀殺手組織才多少人?可她卻能借用外省大梟的‘勢’,驅虎吞狼,然後坐收漁翁之利。
楚凡實在想不到,這種強勢、狠辣的女人,竟然會哭?她不會真的愛上哥了吧?
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側面的房門突然開了,楚凡都沒顧得上看一眼,就急忙推門進屋。隔著門看了一眼,見唐菲菲來到他的房門跟前,敲了敲門,見沒人回應,轉身下樓去了。
楚凡鬆了口氣,可緊接著又愣住了,哥怕什麼呢?弄得跟做賊似的,我只是給宋青荷道個歉,僅此而已。
“你來幹什麼?”宋青荷已經坐起來了,抱著個被子,眼睛紅紅的,撅著嘴,氣呼呼的說道。
楚凡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晃了晃手裡的果盤:“太多了,我吃不完,正好想起個事兒,跟你商量商量。”
“是訂婚的事兒吧?”宋青荷自嘲的說道,“你放心,我不會糾纏你的,一會兒我就去和爸媽說,是我下…賤,恬不知恥的主動勾引你,我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