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女兒,之前是被一家雜貨鋪老闆收養了。”
“雜貨鋪老闆?”不少人吃驚,包括阿霞。
怎麼會流落到雜貨鋪老闆手裡呢?而且過了這麼多年都沒有人能發覺。
“這收養人原先的女兒呢?”
“聽說是死了,被她奶奶活活掐死了。”
這下,所有人倒抽口涼氣:多麼可怕可惡的老太婆。
有人因此聯想到什麼,叫阿霞:“阿霞。”
“哎。”阿霞抬頭。
“你是你奶奶扯大的吧。你奶奶對你可好?”
阿霞黑黝黝的臉蛋露出笑:“我奶奶對我可好了。”
所以說不是天下的奶奶都是一般黑。
到了早上,有人敲打了女兵宿舍的門。女兵們都正在起床疊被子。站在門口的人問:誰負責衛生室抽屜的鑰匙,想拿個處方條。
眾人看向阿霞。阿霞舉起了手:“我。”
大家都知道昨晚衛生室裡是被誰佔了,都對阿霞擠眉弄眼的:剛好去看一下昨晚籃球場上的帥哥。
阿霞傻呵呵地笑:“你們胡說什麼?人家有老婆的。”
“什麼有老婆?我們可打聽到了。昨晚籃球場上除了兩個人以外,都是單身。”
不管怎麼說,阿霞走去衛生室的時候,提了口氣。不是因為要去看帥哥,而是知道以她一個小小衛生員的身份,去到那裡,遇到的個個都是軍官。她怕得罪人。再說,這陸家千金不是剛回來,很厲害的嗎。
去到那裡,門是半開著的。裡面床上只坐了個女人,額頭敷著塊紗塊,看來,就是那個傳說中的陸家千金了。
“你好,陸小姐,有人讓我拿鑰匙進來。”阿霞掂了三分慎重的語氣推開門,說。
蔓蔓正在折被子,因為今早無礙後,她和老公就要離開營地了。今見一個解放軍女同志進門,說是要給鑰匙。對於女兵,她見得極少。除了那個愛裝模作樣的蔣玥,這會是第一次近距離瞧穿軍裝的女人,見是一個個高的女人,身材不能說今下的苗條,但是也有凸有凹,很是別緻,面板,顯得黑一些,至於五官,不知為何,乍看之下像是在哪裡見過似的。
阿霞用鑰匙開啟抽屜,取出處方本子,剛想問要交給誰,結果,見對方一雙黑亮的眸子似乎放在自己身上,一小驚:“怎麼了?”她不會是哪裡做錯了得罪了高官的女兒吧。
蔓蔓方知是自己失態了,忙收回自己的目光。
這時,她哥走了進來,見她們杵著,以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冷眉些些地蹙。
阿霞轉過身,君爺這名氣,她在部隊裡倒是聽說過的,知道八成是他要這處方條,雙手捧的處方條奉上說:“本子在這裡了。鑰匙如果你需要用的話,我留下。”
“不用,我撕一張你放回抽屜裡鎖好。”君爺冷冷地道。
這是特殊的處方本,主要是開類似毒品的止痛藥物,決不能亂扔。
接到對方似有些責備的語氣,阿霞苦笑。她早習慣了。等君爺撕了一張下來後,她把處方條放回抽屜裡重新鎖好。
提腳剛想走,未想那陸家千金居然在她身後問她:“你叫什麼名字?”
吃驚的,疑問的眼神,回來對上那雙月牙兒眼:“我叫範淑霞。”
等阿霞離開,君爺終於將質問的眸子朝向了妹妹:“你問她名字做什麼?”
“我覺得她很親切。”蔓蔓道,眼睛眨巴著,充分說明她自身一樣疑惑。
對此,掌心伸到她頭頂,揉了幾下:“還疼不?”
這話他昨晚到現在問了不下百次。
“不疼。”現在她心裡能百分之百肯定他是在意那球是他砸的,搖搖頭。
他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