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她們自己說沒有關係,說自己有辦法非要下車。”司機有點怕事後出事追究起他自己,連連推卸責任。
“我姐那麼聰明,才不會做這樣的事!”陸歡跳起來,情緒幾乎失控。
姚子寶只得上前去死死地抱住他。
姚子業吩咐弟弟看住陸歡,把司機大哥拉進院子裡講話。眼下,這個司機大哥真是得罪不得的,因為能提供線索的只有這大哥了。
“對不起,大哥,我這個小朋友他不懂事,說話不懂禮貌和分寸,請多諒解。”
聽這位儀表堂堂年紀稍長的年青人說話客氣,司機大哥,緩了神色,道:“說真的,你們信也好,不信也好,真不是我趕她們下車的。”
“這樣,你能告訴我們,她們在哪個地方下車的嗎?”姚子業問,“或是,由你帶路帶我們回去找人?多少報酬,你報個數。”
哪知司機擺擺手,他不傻,如果回去找人結果人出了事,難保這些人把責任推到他頭上,剛才那個門外的年輕人不是已經想揍他了嗎:“我告訴你們地方吧。這天要下雨,我這個麵包車出了點狀況,你看,我都不敢在雨裡面走了,找地方歇著。”
“你說什麼地方?”
“就你們剛來的路上,不是經過一座橋嗎?就最近那座橋。離橋約三四百米的地方的公路上。”
姚爺聽仔細了,同時,是把這中年男人的臉仔細地印在腦子裡,狹長的眸一眯:“我希望你說的是實話。如果我找不到人,還是會回來找你的。”
司機被他的口氣說得心頭一嚇,心思:莫非剛才他載的那群客人裡頭,有千金大小姐?
銀灰色小轎車火速掉頭尋人,然這時候,天公終究不作美,是下雨了。
山裡的雨,說下就下,如冰雹似的。
找到大樹解手的溫家人,見天變臉,紛紛從行李裡面搜出雨傘,但砸下來的雨滴,如石塊似的,別說雨傘擋不住,濺到臉上,都疼。
“蔓蔓姐呢?”一群溫家人被狂風暴雨砸得沒有主意時,終於記起這裡面最聰明的人,仍要屬蔓蔓了。
張秋燕道:“當時,我們要解手,她說她不用,是一直站在那邊岩石底下。”
蔓蔓果然夠聰明,神機妙算,知道天要變臉。
眾人紛紛往蔓蔓躲雨的那地方跑,跑不了多久,只見一道閃電劈過,竟是把她們剛解手的那棵大樹劈成了兩半冒青煙。
溫家人這回,終是知道害怕了。
蔓蔓的心頭,同是被這雷鳴閃電震得振振,雨絲飄灑到她眼鏡片上,霧濛濛一片。兩隻拉緊大衣的手,是靜悄悄地撫摸到了小腹上。
老公,若是知道她和孩子現在這樣子,會怎麼想?
“蔓蔓姐!”
溫家人衝過來時,為避免衝撞,蔓蔓提早往旁邊藏了藏,讓出位置。
溫家人剛一路頂著風雨跑過來,若一朵朵被狂風摧殘的花朵,渾身溼透,憔悴不堪,瑟縮成一團團小雞,卻依舊沒有停下那一張張互相埋怨的嘴。
“現在可怎麼辦?下雨,怎麼攔車?”
“別說攔車,有沒有車經過都不知道了。”
“天啊,再這樣下去,我們不是得在這裡凍死。”
“都是誰出的餿主意?要在這糟糕透底的下車!”喊出這話的是溫鳳姊。
其她人瞪著她:什麼叫咬人的狗先吠,做賊的人喊抓賊,現在她們總算見識到了。
“姨媽,這主意不是你說的嗎?”其她人不敢說,汪芸芸可沒有不敢。
“我說?是我說的嗎?”溫鳳姊拽住自己女兒給自己作證,“舒雅,你說是媽說的這主意嗎?是芸芸說的吧?”
汪芸芸氣得直翻白眼:“好,就你們母女以多欺少欺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