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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這是什麼邏輯?顧寶笙眉頭輕輕一挑,沒有說話。

程灝鼎心裡一緊,顧不得顧寶笙在翻魚,一把把顧寶笙摟緊了:“總之,我不管你是怎麼想的,我喜歡你,我想跟你在一起。”

顧寶笙心裡頓,五年啊,說不定程灝鼎對自己的情早消失了,此時不過是不甘罷了。

想到這一層,連忙跟程灝鼎說清楚:“程灝鼎,五年的時光,足以沖淡一切,許是你從沒有受到這樣的挫折,心裡有執念,才放不下的,說不定,那跟本不是愛,只是不甘心罷了!”

“胡說!”程灝鼎急了:“愛和不甘,我分得清楚,從來就沒有一個女人闖得進我的心裡,這幾天總覺得你在我心裡撓來撓去的,我就知道你已經喚醒了我身體對你的知覺,我身體向來是成熟了,不然那天也不會讓你睡了。”

這時候,程灝鼎一點也不覺得被一個女人睡了是多麼讓他憤恨的事情,反而想著以後多顧寶笙多睡幾次,自己好歹是出了名的帥氣多金的美男,說不定顧寶笙睡著睡著就喜歡上了自己呢。

顧寶笙有點詞窮,覺得跟程灝鼎說話簡直是牛頭不對馬嘴的。

“這跟身體反應也沒有關係!”

“怎麼沒關係了?”程灝鼎語調提升:“這幾年我總是做春夢,都夢到跟你做/愛了。”

顧寶笙一噎,臉上微燙,再不出聲了,再說下去,估計程灝鼎會說出更驚悚的話。

程灝鼎見顧寶笙別過臉上不理他,心裡就有些慌了,仔細想想自己剛才的話,雖然討好的語氣,可半句花言巧語都沒有,每句話比珍珠還要真,自己常常喊著三妹二字發著春夢也是確確實實的事情。

程灝鼎到底不是周蘊哲,略略一想,便想到自己把主題給搞錯了,顧寶笙的問題壓根與身體情慾無關,她要問的是愛和不甘,暗罵自己不開竅,把腦袋都掛褲檔上了。

等想清楚了一層,忙在顧寶笙的耳後親吻著,顧寶笙的身體異常的敏感,程灝鼎感覺懷裡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心下意得極了,能知道顧寶笙身體敏感的男人只有自己的,心中得意著,卻沒有記了重要的事情,大手在顧寶笙的肚子上摸來摸去,嘴裡說道:“寶笙,我是真愛你的,不管是以前的三妹,還是現在的你,都愛,這愛情的東西,最難證明了,你給我一輩子的時間,我慢慢向你保證。”

程灝鼎說這一輩子,真真不是甜言蜜語,而是極想向顧寶笙索要一個承諾,若顧寶笙應了,以後管她再遇上什麼男人,這輩子都只能是他的。

顧寶笙怔了怔,回頭看了一眼程灝鼎,話意多少有些輕浮,只是他的表情卻是真實得很,怕是心裡真是如此想的。

顧寶笙也只是看了程灝鼎一眼,到底是理智的女人,在沒有想清楚之前,自然不會隨意應承。

見顧寶笙還是不說話,程灝鼎沒有氣餒,只是心裡像被貓撓著了似的,癢癢的,急得很,見轉得不行,乾脆使硬的,對著顧寶笙粗聲道:“反正我們都睡過了,你要不跟我過,就不怕別人不要你?”

“呵呵。”顧寶笙被程灝鼎的話弄得一陣好笑:“程灝鼎,這年頭沒有多少個男人娶的老婆是處女的。”

程灝鼎在顧寶笙的腦袋瓜子敲了一記,心裡罵著破袋子裝得什麼啊,這麼精明,都不上套啊,不過顧寶笙的話還真是對的,這年頭,開放的很,哪個男人的老婆不是別人舊愛啊,只是心裡不服氣,悶悶地開口:“你跟別人不同,你是好姑娘!”

一句好姑娘又讓顧寶笙失笑,把菜鏟上疊子後,回頭認真看了程灝鼎一眼,失去父母的呵護,八歲被大伯母逼著做各種家務,長期被兩個堂姐欺負,便是被接到養父家中好幾年,那些燙傷,掐傷,以及摔傷都還沒完全消散,甚至有些傷痕這輩子也好不了,比如腳底的燒傷,受過各種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