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掙扎著想要說什麼，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最終，只能不甘地翻倒在地。

兩個在旁邊，一直小心翼翼伺候的女孩，出狼一樣的嚎叫，猛地撲到光頭佬身上。對著他連撕帶咬，仿若兩頭兇獸。一個女孩硬是把光頭佬的眼睛挖了出來，另一個生生咬掉他的****……

範教官好象什麼事都沒生一樣，從上身衣兜裡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他道：“康團，光頭佬已經死了，你要看人頭嗎？”

“不用了！我信得過你。”康老爺子在檔上把光頭佬的名字加了下劃線。他道：“這類事情你幹得一向徹底，從來不會出差錯。”

範教官唏噓道：“康團，既然你信得過我，為什麼不叫我一聲小范呢？”

“如果你願意解散隊伍，來南雲生活，你就是我的小范。”康老爺子沉默了片刻，又道：“也是禹奕的小范。”

“康團，那種毛孩子就算了吧……再說，我也自由自在慣了……”範教官嘴裡說得毫不在意，但那張眉清目秀的臉上，卻滿是瘋狂的笑容。他道：“行了，我這邊還要善後。如果有別的吩咐，您老就直接安排，能為康團效力，是我們特戰排的榮幸。”

他掛了電話，從塑膠布上拿起酒杯，走到已經成了血葫蘆，還在微微抽搐的光頭佬身邊，猛的把飛刀拔出。鮮血噴出半米多高，他用酒杯接滿之後，把那杯血酒一飲而盡。

範教官回味了好一會，才帶著遺憾道：“男人的血，酸腥氣稍微重些！不如女孩的血那麼甘甜……”

旁邊兩個滿是狠辣之色的女孩，嚇得瑟瑟抖。她們跪在地上，一邊磕頭一邊哀求道：“教官，請再給我們一次機會。下次我們一定做好，不會犯錯誤……”

範教官看著跪在地上的女孩，就像看兩個死人。他冷森森的道：“你們給我記住，執行任務的時候不論受什麼樣的傷，身上有多痛。哪怕就是死，也要該笑就笑，明白嗎？”

“明白！”兩個女孩忙不迭的答應。

範教官閉上眼睛，扔兩把飛刀在女孩面前，道：“你們去把這傻逼胖子帶來的人殺掉，一個都不許留。殺完之後，去懲訓隊領五十皮鞭，再去黑房養傷。如果不能完成任務，就自己動手了斷吧，算是我給你們留點仁慈……”

“是，多謝教官！”兩個女孩臉色慘白的撿起飛刀，順著柱子滑了下去。

女孩走後，範教官把手裡扣著的飛刀，抽了出來。他從屍體的胳膊上削下兩塊肉條，放在嘴裡慢慢地嚼著，自語道：“光頭佬，你知道一顆子彈多少錢？五百萬，還不夠我們一年的武器維護費。這點錢就想讓我出手對付老扛把子，你腦子有病吧？想想也是，你腦子沒病的話，也不會被人忽悠得來找我。不過，你要是真能出五千萬……我幫你端掉幾個老扛把子的分部，也不是不能商量……”

說著，他把光頭的屍體翻了個身，又割下一條裡脊肉放進嘴裡……

南雲市一家旅館的會議室，三十多號大漢正圍著圓桌開會。

一個面容陰戾的漢子坐在央，正在訓話：“我和你們說過很多遍了！不要出去找女人，不要出去喝酒。沒有命令，不準離開旅館半步。但是，昨天晚上有四個人出去找雞，六個人出去喝酒，你們這是把我的話當耳邊風啊？”

周圍坐著的大漢，不少人都露出不耐的神色。有兩個人還直接嗆聲：“我們都是大活人，成天窩在鴿子籠裡，算什麼事啊？”

“說的沒錯……”

“就是嘛！我們在這蹲了這麼多天，人都快生鏽了……”

“要是再不出去活動筋骨，真到了和人對砍的時候，就等死吧……

既然有人說話，就有人接茬。

會議室裡一片嘈雜聲，還有人爆了粗口。

那個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