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將你一併帶回大梁,不能讓你嫁給李源。&rdo;
&ldo;不能讓我嫁給李源,要嫁只能嫁給你?&rdo;
於是,在梁帝的安排下,一切不可能的事,忽然間如此地輕而易舉。
阿原眼底已浮上霧氣,連忙霎了霎眼,依然盯著景辭,沙啞地笑。
&ldo;於是,你是在告訴我,當年你對風眠晚有多麼地情深意重?那個挑了你足筋,把你丟在野外餵狼的小師妹,就是風眠晚吧?&rdo;
也就是……從前的那個她?
景辭凝視她半晌,垂下了眼睫,淡淡道:&ldo;當然不是。償&rdo;
阿原已經屏息預備聽他肯定的答覆,聞他此言大出意外,訝異道:&ldo;不是?&rdo;
景辭道:&ldo;若你是她,我早就打折你的腿,也丟野外餵狼了!若有仇怨,我怎肯不報,還留你和慕北湮一世逍遙?&rdo;
阿原便問:&ldo;那我們當年又有何恩怨,讓你非得和我定這麼個婚約?又讓你如此卑劣,故意與我相好然後棄我不顧?&rdo;
&ldo;卑劣?&rdo;
景辭仿若輕笑了一聲,只是暮色愈沉,阿原再看不清他是否真在笑。
很快,景辭清晰答道:&ldo;我與風眠晚本有婚約,但我出事後她不但不曾施以援手,反而很快悔婚嫁給李源。你說我該不該報復?難道因為你認為你只是阿原,我便該大人大量將你從前的負心一筆勾倒?我不過設法延續了當日的婚約,哄你失心,然後仿你所為,棄你不顧。&rdo;
他向後退一步,卻站得更高,一如既往地睥睨著她,&ldo;若這算是卑劣,也是你卑劣在前。哪怕則笙曾對你無禮,哪怕知夏姑姑曾有意或無意傷害你,我並不曾對不起你半分。我器量狹窄,容不得你如此待我。如今,你棄我傷我一回,我也棄你傷你一回,也算扳平了吧?從此兩不相欠,各自嫁娶,互為陌路,未始不是一件好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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