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介意的話。我想你還是你們那個變態得近乎瘋狂地山本純一郎藏身之處說一下吧我可是很感興趣呢!”
這看似商量的話語在語氣上卻是那麼地不容置疑。
青年的依舊閉著眼很是平淡地說了句。
“你應該知道這不可能。”
杜飛笑了笑。
“確實我想也應該不大可能。不過我希望你自己說不過是因為對你帶著一絲敬意讓免受一些痛苦罷了。不要將我的這種希望當成是奢望就行。”
青年傲然從容地說道。
“呵呵我既然連死都不怕了還會怕那些肉體上的痛苦。”
這回杜飛沒有再說話。卻是拍了拍手。
這時一位白蒼蒼卻精神矍鑠的老者推門走了進來。
青年嘴角一撇帶著諷刺意味的話語說道。
“怎麼準備要動刑了?來吧。看看你們能不能撬開我的嘴。”
杜飛神色不變。依舊淡然只是說了一聲。
“動刑?我可沒那麼粗魯。忘了告訴你我找來地是位靈魂引導者。”
靈魂引導者?
聞言原本將什麼都不在心上的青年那一直緊閉著的雙眼驀然張開。待看清楚是進來的是位弱不禁風的老者的時候頓時便相信了杜飛的話語。他臉上的那原本倨傲地神色陡然一變惶恐了起來。突然。他帶著不甘厲聲喊著。
“你不能這樣不能這樣!”
很顯然對於靈魂引導者地恐怖與傳言他也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沒錯這位老者便是七處地組之中唯一的那位a…級的靈魂引導者任一秋。
杜飛並不理會青年那驚恐的叫聲只是轉頭朝著任一秋點頭示意。並道。
“任老麻煩你了!”
在地組乃至整個的七處之中所有對於任一秋這位和藹、不與人爭地老者都是抱著一種敬重的心態的一聲“任老”便就是對他的肯定杜飛也不例外。
任一秋亦是點了點頭。
“這本就是老朽職責。只是又要造些罪孽了。”
對此杜飛不以為然。既然對方是打定注意。死硬不說。那麼便已經是做好了心理怨不得別人。也就沒有所謂的罪過可言。當然杜飛並沒有將自己的意見表達出來因為不需要。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青年竭力地掙扎著拼命地吶喊著那內心底的驚恐自然而然地被反應在了臉上。也難怪他會如此要知道靈魂引導者的力量將是直接作用在靈魂之上。
每一個人只要還活在這個世界之上那麼在他地內心深處總會或多或少地有著獨屬於自己的秘密被隱藏在靈魂的深處甚至連他自己都刻意地將之遺忘了。可是對於靈魂引導者而言當他們在接觸靈魂的那一刻這些秘密就將不再是秘密甚至這種探測不是隱蔽的這一過程將會毫無保留地展現在被探測者面前。
這是一種極其痛苦的經歷明明知道那些被自己可以隱藏的記憶正在被外人肆無忌憚的檢視卻是無力地改變只是體會著羞恥和心酸。這種折磨比之肉體上地折磨更容易讓人崩潰。
只見得任一秋走到青年地面前兩眼之中陡然射出精光。那精光穿透青年的眼眸直達他地靈魂意識的深處。
隨即只見得那青年的臉上不斷地變換著神采或羞恥或憤怒或無奈……
最後他的身體一陣顫抖而後臉色泛白卻是癱瘓在了座椅之上。他的目光迷離之中透著茫然再也不復之前的神采嘴上還輕微地念頭著不要不要……杜飛知道這位櫻花組的帥氣青年即便是還能活著怕是將要變成白痴了。
………【第三十一章 發現敵蹤】………
任一秋有一項只屬於他本人的特殊能力那就是將自己在別人靈魂之中看見的情景複製一遍並傳給任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