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哭出來。如果要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楚楚可憐!
苦笑著摸了摸鼻子,天啟皇帝將目光轉向了一邊的黨寒。頗為無奈的問道:“你看我像是欺男霸女的紈絝子弟嗎?”
“公子說笑了,公子飽讀詩書,乃是翩翩濁世佳公子。這世上論才學、論心智、論胸襟、論抱負,沒有誰能比的上公子!況且公子家世非凡,將來畢竟能夠成就一番大業!”黨寒說的一本正經的,臉上沒有絲毫的做作,可以說這些話都是發自內心的。那是他對天啟皇帝最真實的崇敬,說這些話的時候聲音中滿是敬重。
輕輕的拍了拍黨寒的肩膀。天啟皇帝臉上帶著得色,笑著說道:“不錯。真是不錯!沒想到你對本公子這麼瞭解,實在是難得啊!”
“謝公子誇獎,小人常在公子身邊,自然也是學會了一些。正所謂挨金似金,挨玉似玉。鳥隨鸞鳳飛騰遠,人伴賢良品格高。挨著金鑾殿準長靈芝草。挨著才臭茅房準長狗尿臺。小的跟在公子身邊,這學問那是一天一天的見長啊!”似乎被天啟皇帝誇獎是一件十分榮耀的事情,臉上頓時笑開了花,搖頭晃腦的道。
讚賞的看著黨寒,天啟皇帝不斷的搖晃著手中的摺扇。大笑著道:“低調!本公子一直是淡泊名利,諸葛武侯不是說非淡泊無以明志,非寧靜無以致遠,本公子就是這樣啊!”
聽著天啟皇帝兩人的對話,少女的身子早就不顫抖了,氣鼓鼓的瞪著眼,小嘴一抿,看向天啟皇帝的時候眼中也帶著不屑。整個就是也草包,真是大言不慚,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見少女的情緒穩定下來了,天啟皇帝輕輕的舒了口氣,笑著問道:“姑娘可是陳芳芳?”
少女微微一愣,不敢置信的問道:“你怎麼知道的?”話一出口便覺得自己上當了,連忙低下頭,臉上帶著委屈。
天啟皇帝和黨寒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笑了出來,只要確定了人就好。自己兩個人就是為他來的,既然是這樣,事情好辦多了!
沒有去搭理陳芳芳,天啟皇帝笑著對黨寒道:“把老鴇子找來,我們要談些正事了!”
“是,公子!”黨寒恭敬的施了一禮,便出去找老鴇子了。
陳芳芳則是心裡一顫,手上放在胸口,眼中帶著濃濃的憤恨。抬頭看了看天空,喃喃道:“老天爺,你不公平!”
時間不長,黨寒便帶著老鴇子走了進來,走到天啟皇帝的身邊,黨寒便重新做了下來,老鴇子則是笑呵呵的站在一邊。她現在百分百確定,這個年輕的公子十分喜歡這個小丫頭,不知道自己該要多殺前呢?
用手敲著桌面,天啟皇帝把臉色一沉,對老鴇道:“本公子很喜歡她,準備給她贖身,你開個價,如果太高你就免開尊口,我是個商人,贖人也要看價值。”
老鴇子頓時愣住了,這種事情在青樓裡也不是可沒有,低著頭想了想,老鴇子慢慢的道:“三千兩白銀,只要公子能出三千兩白銀,公子就把她領走吧!”
“你不覺得這個價錢太高了?本公子可不傻!”天啟皇帝笑呵呵的看著老鴇子,語氣中帶著嘲弄。秦淮河上稍有名氣的女子也就是這個價錢,雖然買不來花魁,也差不多了。
慢慢的搖了搖頭,老鴇子的臉上沒有了剛剛的似笑怒罵,神情嚴峻的道:“公子,三千兩,少一兩都不可以!這位姑娘乃是一個處子,公子好好想一想吧!”
對一邊的黨寒試了一個眼色,天啟皇帝面無表情的道:“給她三千兩,我們走!”
黨寒在懷裡拿出了三張會票,全都是一千兩一張的,伸手遞給了老鴇子。
不敢置信的看著天啟皇帝,老鴇子心裡還是很震驚,這位小公子究竟是誰啊?揚州城裡雖然有無數揮金如土的人,可是像天啟皇帝這樣的,還真就沒有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