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遠點,但是看著不斷靠近的梵凌羽,危險怎麼似乎是越來越近了呢。
“看來父皇晚上還不夠努力呀,那麼現在我們繼續吧!”話還沒說完,身子就撲了過來。
可憐的梵降冰,真想給自己兩個嘴巴子。
‘嘶’上好的衣料破裂的聲音驚醒了還在後悔的梵降冰。
“父皇,您怎麼說動手就動手呢,啊……我的衣服……幹嗎那麼粗魯。”一邊拼命拉著已經快成布條衣服,一邊抱怨。
“冰兒不是嫌父皇老嗎?既然冰兒不喜歡父皇以前的溫柔,那父皇就想讓冰兒體會一把年輕人的粗魯,說不定冰兒也有不一樣的表現呢,父皇很是期待!”說完也不理梵降冰從吃驚中反映過來,就吻上那甜蜜的紅唇。
床在夜裡搖晃著,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裡面不時傳出兩聲驚叫,濃濃的呻吟讓隔壁的豐海承受著前所未有的考驗,心裡邊感嘆著這對父子精力充沛,邊運功壓制著自己的慾望,這簡直位元訓還難熬!
不知道過了多久,床上本來還在進行的令人眼紅心熱的運動因忽然介入的低笑戛然而止。
“什麼人鬼鬼祟祟的?”快速整理好衣物,梵降冰心裡埋怨自己不夠警惕,一邊也驚訝於對方的隱藏氣息的本領夠高。
居然真的有修真者,雖然剛剛入門,但已經很讓人吃驚了。
“我都看了一個時辰了,本來不想驚動二位,可再不出聲天都要亮了,我這趟豈不是白來了,等我把事說清楚了,二位再繼續不遲。”一個悅耳的男音從桌邊響起。
梵凌羽不慌不忙地從床上下來,從容地整理好自己的衣物,轉而幫梵降冰稍稍整了整有點褶皺的衣襬,才看向來人。
一身紫色蟒袍,即使夜間也毫不掩飾渾身的霸氣,柔美的臉龐挺拔俊朗卻不顯女氣,似笑非笑地看著坐在床上的兩人,眼中帶著一絲興味。
“沒想到羅梵的皇帝陛下居然會愛上自己的兒子,這還真是天下最大的奇聞,不知道羅梵帝國的子民知道了這個訊息是什麼反映。”上下打量著這對父子,眼神越來越興奮。
“朕也沒想到玄紫國的新君居然會夜間來訪,難道有什麼事情緊急到連天亮都等不到嗎?”梵凌羽寸步不讓。
“唉!看樣子,我那個傻兄弟是沒希望嘍!只知道一味付出的人往往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來人自顧自說著。
“父皇,他就是紫悠嗎?”梵降冰實在忍受不了這兩個帝王見面就互掐,只好打斷兩人的較量。
“是啊,是不是很失望?”梵凌羽涼涼的問。
“還好了,說吧,到底是什麼事?找我還是找我父皇?”梵降冰神情嚴肅地問。
玄紫國新君紫悠也收起了那副有點邪氣的表情,神情轉為凝重,“你就是開啟了木匣子的人了吧?我想最後確認清楚。”
“沒錯,你有什麼事就說吧。”梵降冰感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那你看到師傅留下的東西了吧,那是師傅好多年前就準備好的,他自己的身體狀況一直沒有得到解決,僅僅維持著兩種靈氣在體內互不侵犯,和平共處,可是隨著在這裡呆的時間越長,兩種靈氣的比例相差越大,要想達到平衡所花費的力氣也越來越大。”紫悠看了一下梵降冰的表情。
又道:“我也不瞞你,現在師傅已經很危險了,所以我就想你既然能開啟木匣子,肯定也知道修真,我也不想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的,只要你能想辦法幫師傅度過這次難關,條件隨你們提,怎麼樣?”紫悠原本邪魅的眸中裝滿了希望。
“你不是也修真了嗎?為什麼不幫清風前輩?”梵降冰疑惑地問。
紫悠苦笑一聲緩緩道:“我本來是不能修真的,是師傅花了很大的力氣幫我打通了幾條簡單的經脈,所以我只是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