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說還好。
越說,唐心的怒火便越盛。
她拽著王蘭的頭髮,用力的往下一扯,王蘭身體失去重心倒在地上,唐心趁機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摁到地上。
“你還有臉說!如果你有好好養育她,我定會感恩戴德,好好感謝你!可是你呢——你除了在她身上索取,榨乾她的每一分價值,你還會幹什麼?
哪怕是那天她在急症室搶救,大出血時,你們明明已經猜到了她可能是我的女兒,醫生也明確說了,直系親屬不能捐血。
可是你呢?
你居然隻字不提!
幸好醫生髮現的及時,如果遲一點,我女兒當時就下不來手術檯了。”
想到當時那危險的情況,她到現在還是一陣後怕。
王蘭被她掐的一陣窒息。
老臉漲得通紅。
下意識地想伸手推開唐心,結果卻被一邊的保鏢給摁住,動彈不得。
凌倉也嚇壞了,縮頭烏龜一樣地縮在旁邊,別說站出來保護老婆了,就是連求情都不敢。
唐心心裡止不住的冷笑。
確實。
凌倉一直以來都是這個德行。
縮頭烏龜。
大事面前,永遠都躲在自己的龜殼裡。
小事就假模假樣的說兩句話。
王蘭不是第一次發現眼前這個貴婦可怕,上次在倉庫的時候她也是這樣,可是今天卻比上一次更加可怕。
可是,上一次簡司辰在,她還可以求饒。
這一次,她真的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尤其是想起自己曾經對凌薇做過的那些事,她就心裡發虛,根本不知道怎麼狡辯。
“求求你,饒了我——求求你——”
此時此刻,她除了求饒還是求饒。
唐心面目猙獰道:“如果我在倉庫的時候就知道你對我女兒做的那些事情,我當時肯定就手刃了你!”
王蘭臉漲成了豬肝色。
因為缺氧時間太長,額頭和脖子上的青筋已經全部爆了起來,意識開始模糊,眼睛開始翻白眼。
眼看著就要窒息過去,唐心放開了掐住她脖子的手。
王蘭立刻張大嘴巴,貪婪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唐心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原本我是準備饒你一命,放你們一家團聚,再讓辰寶給你們一個好的去處!雖然這些年你不喜歡糖糖,但是到底對糖糖有養育之恩!
但是我沒有想到,你這些年居然如此虐待她。
如果不是她積極向上,早就活不到今天!
我要你活著,我要把你加註在糖糖身上的痛苦一一討回來!
我不會輕易地殺了你,我要每天虐打你,虐夠足足八年,讓你體會一下,天天被人打的滋味。我要讓你生不如死。讓你好好感受一下,這幾年來,我女兒所受的痛苦。”
說著,手一揚。
保鏢立刻心領神會,將一根雞毛撣子雙手放到她手裡。
王蘭剛緩過氣來,看到唐心手裡的雞毛撣子,身體止不住的發起抖來。
她恐懼的想要後退。
可是身體卻被保鏢按著。
唐心使朝了一個眼色,保鏢立刻放開王蘭。
既然要打,自然要看到她被打的在地上打滾,被打的慘叫,才能有報復的快感。
被按著,打到的面積有限。
她要把她身上每一處地方都留下痕跡。
她要讓王蘭遍體鱗傷,全身上下每一處完好的地方。
曾經,她就是這麼對她女兒的。
獲得自由後,立刻想站起來逃跑,無奈一天沒吃飯,身體發軟,剛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