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有同夥,他們兩個人不可能不碰面。
簡思感嘆道:“被他帶走的一天一夜,我也沒有發現有同夥。”
陸佑霆溫柔的撫摸著她紅腫的臉,笑道:“一切都過去了。”
終於過去了。
簡思點點頭,眼眶微微發紅。
“是啊!都過去了!”
少了季明澈這個定時炸彈,以後他們都可以安心了。
與此同時,紀北冥也帶著人衝了過來,將季明澈從駕駛座拉了下來。
想到剛才驚險的那一幕,紀北冥氣不打一處來,一向信奉君子動口不動手原則的他第一次打破自己的原則,對著季明澈的臉就是一拳。
季明澈被打翻在地。
他也不覺得疼,伸手抹去嘴角被打出的血跡,邪惡的勾起嘴角。
此時,陸佑霆牽著簡思的手走過來,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面無表情道:“季明澈,你壞事做盡,就等著得報應吧!”
季明澈扯了扯嘴唇。
笑了。
笑容卻不達眼底。
自嘲中又帶著一絲不屑。
似乎對這一切都滿不在乎。
陸佑霆面無表情道:“你以為全方面的監控我們,我們就拿你沒轍了?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你永遠都是我的手下敗將。”
季明澈乾脆破罐子破摔,呵笑一聲,滿不在乎道:“自古以來成王敗寇,輸就是輸,沒什麼好說的。”
雖然很不願意承認。
可是他就是輸了。
輸給了他最不願意輸的人。
他季明澈運籌帷幄一輩子,從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所有的人都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間。
唯獨陸佑霆。
他傾盡所有,都無法贏他。
每當他以為要贏時,結果又輸了。
輸的徹底。
陸佑霆不再看他,看向紀北冥道:“先把他關起來!一切等秦叔叔來了再說。”
紀北冥點點頭,對手下命令道:“把他帶走。”
一直跟在他身後的兩個黑衣保鏢上前,一左一右的將他從地上架起來,押進黑色越野車裡。
在經過簡思身邊時,季明澈停了下來,深深的注視著這個讓自己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得到的女人,嘴角的笑容越來越邪惡。
眼神就好像藏在暗處盯著獵物的野獸。
令人毛骨悚然。
他的嚴肅實在是太過陰森,簡思心裡無來由的升起一股懼意,冷不丁打個寒顫,雞皮疙瘩爬滿身。
明明季明澈已經是他們的手下敗將。
明明他們贏了。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
她總覺得他的眼神很恐怖。
好像在醞釀著什麼陰謀。
哪怕季明澈已經被押進車,這種感覺依然沒有消失。
感覺到懷裡的女人在發抖,陸佑霆從小將她摟入懷中,手掌溫柔的拍著她的後背,輕聲道:“別怕,一切有我!”
簡思緊緊貼著陸佑霆的胸口,聽著他沉穩規律的心跳聲,一顆惶恐不安的心才終於安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