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
紀北冥推了推鼻樑上的金邊眼鏡,小聲道:“你未婚妻都這樣了,還不趕緊給她披一件衣服,抱著安慰一下。”
陸佑霆沉默了一下,然後走過去,抓起床單,披到紀落雲身上。
只是披。
像完成任務一樣。
並沒有抱著安慰,或者是緊張的檢查她的傷口。
紀落雲心裡委屈,不甘心,哭著朝陸佑霆懷裡靠去。
結果被陸佑霆躲開。
陸佑霆冷漠的站在一邊,沒有靠近她,也沒有離開。
他冷漠的反應,令紀堰北微微蹙眉,又朝簡思看去。
隱隱的猜到些什麼。
看著遍體鱗傷,差點被侮辱的紀落雲,紀弘氣得眼淚模糊,蹲下身,顫抖著手摸向她的臉。
結果,還沒碰到,紀落雲像是受到了不小驚嚇,馬上躲開,滿臉驚恐。
她的反應,令紀弘一顆心頓時揪成一團。
他推開紀北寒,舉著手裡的柺杖朝季明澈打去。
此時的季明澈已經被紀北寒揍成了豬頭。
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全腫起來。
好多脆弱的地方還在流血。
不知是紀北寒拳頭的緣故,還是香水的緣故,季明澈被情慾支配的理智漸漸回籠,體內的火苗好像被人當頭澆下一桶涼水,褪得徹徹底底。
但是催情藥藥效太猛,他現在身體發軟,試了幾次,才勉強從地上爬起來。
“這都是誤會,你們聽我解釋。”
說出的話也虛軟無力。
好像幾天幾夜沒有吃過飯一樣。
紀北寒手都揍疼了,卻仍然沒有解氣,又一拳狠狠的砸到床上。
“我們這麼多雙眼睛都看著,還能有什麼誤會?你這個混蛋,口口聲聲說愛思思,結果又對我妹妹這樣,你這個腳踩兩條船的渣男。”
此時此刻,他已經分不清自己的憤怒到底是因為紀落雲多一些,還是因為簡思多一些。
他只知道,自己現在很生氣。
身體好像要炸開一樣。
只想殺了季明澈解氣。
季明澈躲開紀弘的柺杖,靠著牆坐在地上,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扯著嘴唇,輕嗤道:“我,我是被陷害的!你們仔細想一想,我就算真的有這賊心,也不會在今天這麼重要的場合做這種事。還被發現了!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他的話,登時讓大家都不出聲了。
覺得他說的話似乎有道理。
見他們聽進去了,季明澈繼續道:“我是被人故意引到這個房間,然後被下藥了,催情藥。如果你們不信可以驗血。”
紀弘好歹是見過無數大場面的人,聽了他的一番解釋後,眉頭死死的擰在一起。
雖然他真的很生氣很生氣。
可是,此時稍微冷靜下來後,又覺得君墨痕說得有道理。
他那麼聰明的一個人,怎麼會在今天這麼重要的場合幹這種事。
還愚蠢的被發現了。
否則,他怎麼敢讓我們驗血?
見大家被他說得動了,紀落雲狡黠的轉動著眼珠子,‘嗚嗚嗚’的哭出聲來,打斷紀弘的思緒。
“爺爺,你不要相信他,他是騙你的!他剛剛明明說喜歡我,要和我在一起,還讓要和簡思離婚,再讓我和陸佑霆解除婚約和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