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拉開未拉開二人時,有一個頭戴民警帽、身穿民警制服的人,朝他犀利地看了一眼。
讓陳小西不由一分神。
只是擦身而過的瞬間,容不得陳小西多看一眼。
粒粒終於放開了她想了好幾天的大貝姐姐,一把搶過陳小西手中的拉桿箱:“好了,你回去吧。剩下的,交給我了。”
“什麼叫剩下的交給你了?你不要太單薄好吧,拖得動大箱子嗎?”
“我單薄你也惹不起,哼,我有保鏢。大箱子……一點都不沉嘛。”
箱子確實不沉,朱爸爸、朱媽媽怕她上下車太辛苦,帶的吃的都快遞託運了,箱子裡只裝了些衣服和臨時吃食。
“少哄我。把你保鏢亮出來,我轉頭就走。”
“可是你說的哦?”粒粒馬上掏手機。
“什麼保鏢?”朱貝妮插口問。
“小民警呀。”粒粒回。
“哦。那個小民警啊,我剛看到了。”陳小西喊。
粒粒聞言,手機也不打了:“這可是你親口說的。好了,你轉身回吧。”
陳小西傻愣了兩秒,有心耍賴,想了又想,不忍一世英名毀於衝動,十分不甘心地轉身走了。走之前,特意摟緊女朋友來一纏綿長吻。
轉身的時候,看向粒粒的眼神盡是得意。
“這個人”粒粒指著陳小西的背影,很是不滿。
“那個人,其實跟你有一拼。”朱貝妮笑。
“切。我才不要跟他相提並論。他兇巴巴的,又摳門,又小氣……我差點被他騙了。”
“是嗎?”朱貝妮做出吃驚的模樣:“說來聽聽。”
粒粒拖著行李箱,栩栩如生講述起來。
她說她初見陳小西,還是在老公司當前臺的時候。
那時候覺得陳小西玉樹臨風,風度翩翩,真是帥呆了。
再後來,發現這個哥哥好小氣,吃個pizza還研究來研究去,生怕點多了吃不完浪費。
再後來,發現這個哥哥著實可惡,竟然想著法騙大貝姐姐跟他住一起……
“婚前同居是非法的!”粒粒十分鄭重地告誡大貝姐姐。“你說他有多壞!”
“唔。他什麼時候還兇巴巴過?”
“當然!你當時恰巧不在,他接了一個電話。我聽不到別人在說什麼,但很明顯那個人根本沒有說完話,他就兇巴巴地打斷了人家,說哇靠你帶不帶腦子,政fu洗。錢靠故事?直接印發鈔票豈不是更省事?何必費此心機!做不來,就疑心別人動機不純,幼稚!幼稚!幼稚!你說他是不是既沒有禮貌又很兇?”
靠故事?應該說的是股市吧。
朱貝妮偷看一眼入戲甚深的粒粒,輕輕笑了笑。
這樣說著話,到達租房已經快12點。
朱貝妮匆匆洗洗臉、刷刷牙就鑽進了被窩。
“粒粒,我們到之前,你一個人在門口等我嗎?”朱貝妮問對面床上的粒粒。
“小民警在陪我啊。有人打110,他正好值班。出警後路過我們小區門口,看到我,就陪我站了會兒。”
見粒粒語氣坦然,不像另有故事。
又知道粒粒還將回老家參加高考,便沒有就小民警的話題再講吓去。她其實想問:小民警是不是喜歡你呀?
第二天,生物鐘在早晨七點半左右再次發揮作用。
雖然身體有揮之不去的疲憊感,精神卻很飽滿。
匆匆回家這一趟,莫名給朱貝妮帶來成就感。彷彿她藉此完成一次成人考驗,有資格成為一名有擔當的大人。
不知心理上更獨立這一變化,跟娜娜遺贈的48萬有無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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