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營造成耳濡目染的氛圍,讓你不自覺得帶有文人氣質,你不感謝我嗎?”章小魚似乎來了興致。
“我當然感謝你,但不是現在。”
“為什麼?”
“因為你現在要吃飯,我沒辦法感謝你。”
“這話說的,感謝還要看我在做什麼嗎?”
“當然,感謝要有儀式感,在你吃飯的時候,感謝你,顯的不隆重,沒有正式感。”斐然也在散佈著她的歪理邪說。
“呵呵,這種旁門左道,你也學會了,真是作孽。”章小魚努了一下嘴巴。
“好了,我吃完了,繼續上面的話題,今晚你陪我不?”章小魚又回到了剛才的語境當中。
“什麼意思?你讓我怎麼陪你,這話,怎麼聽著這麼彆扭。”
“你看,天上的太陽已經下山,夜色湧動著佔據四面八方,路燈像閃亮的星星璀璨恢煌,唯獨,咱這人,孤獨的立在操場中央,你不覺得我很可憐,需要人陪嗎?”章小魚抬頭看著夜空,平靜說道。
“你醒醒,你做詩呢?”斐然橫著手掌在章小魚眼前晃了晃。
“我是認真的,今天下午考試結束,晚上沒有課程,我想陪陪這寂靜的夜晚,所以,今晚,我就在外面待著。”章小魚用自己富有特色的語言表達著自己的想法。
“唉呀,就煩你這文啊墨啊什麼的,不就是一句大白話嘛,今晚你不回教室,想讓我陪你說說話,聊聊天,對吧?你看這彎角拐抹的。”斐然總結道章小魚的意思。
“你終於明白了?”章小魚像發神經似的問道。
“瞧你說的,你開玩笑的功夫還真是一流,作為你的資深閨蜜,我當然知道,你內心所思所想。”
“那你說說看,我的所思所想,我的資深好閨蜜。”
“簡單來說,就一個字煩,在這個思想的統領之下,你擺出了逃的動作,應該會有效果,但不是長久之計,我理解你,也會支援你。”斐然發表著自己獨到的見解。
“果然資深,那麼好吧,我被你說中了,凡事會有一個輕重緩急,唯今之計,就在於把握好考試,其他的都先放一放,至於以後的路怎麼走,就要看造化了。”章小魚深沉著說道。
“其實,我們都犯了一個錯誤,在年輕時,容易把煩惱放大化,甚至把它放到一個不可調和的環境中去,這樣,就勢必造成了我們負擔過重,一路走來,過於小心翼翼。”斐然說這些話時,像個哲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