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桐胸前那片美景隨著她濃重的粗喘上下起伏,像極了一道連綿不斷的風景線,格外誘人。
只是此時此刻,咱殷先生根本沒那個心情去欣賞這道美景。
他要做的是讓這片美景變為他所有。
空氣中曖昧的氣息參雜著猛獸的暴戾肆虐穿梭。
格外詭異!
而就在這時,只見蘇桐盈盈一笑道:“蘇桐知道殷總監您體恤下屬,惦掛下屬安慰,而如今您已經親眼看到了,蘇桐已經安全到家,夜已深,孤男寡女有所不便,改日蘇桐定當請您到家裡做客,更何況,明日總監您還要上班,該回去早點歇息了!”
蘇桐言語神情間如往日般優雅宜人。
很難讓人想象,一女人在深夜遭受如此一幕後,竟還能這樣淡然自若。
這種魄力絕不是一般女人所能夠比擬的!
但這一番話聽在來殷天絕耳中全然變了味。
“孤男寡女有所不便?”殷天絕嘴角上挑,以及其冷諷的聲音說出這句話,在蘇桐還未反應過來這男人又要上演哪一齣的時候,他那強有力的大手一把緊纂她那宛若白天鵝般漂亮的脖子,湊近她的耳邊,只聽那散發著濃重危險氣息的聲音道:“那你給我說說,剛剛你跟梁七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共33分鐘,都做了些什麼?”
最後一句話殷天絕是咬牙切齒說出的。
同時,那緊攥蘇桐脖頸的手不受控制的加重力道。
從他額頭那暴起的青筋看得出此時的他是何等的憤怒!
33分鐘?
他怎麼如此清楚她在那裡面待了33分鐘?
莫非……
“你跟蹤我?”蘇桐脫口路而出。
但無疑,蘇桐這質問的話語更加激怒了近乎理智盡失的殷天絕。
“怎麼?莫非你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怕別人知道?”天知道,剛剛在梁家別墅外,他用了多大的剋制力,才強忍著沒衝進去,在那漫長宛若33年的33分鐘裡,他腦子裡閃現過千百種可能,而那每一種可能都近乎讓他理智盡失。
見不得人的事?
怕別人知道?
就算姑娘我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也用不著你這個魔鬼衝進我家裡興師問罪?
當即蘇桐眉頭一挑道:“我是否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和殷總監您沒一點關係?而您未經我允許私闖民宅?現在就請您出去!”
蘇桐的態度跟話語叫殷天絕一愣,當即那僅存的理智被猛獸肆虐的吞噬。
該死的!
這女人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
“他就是你一直藏在背後的男人?”說話間,殷天絕整個人已好似猛獸般猙獰,渾身一片戾氣騰昇。
“是與否,跟你沒一點關係,現在就請你離開!”蘇桐不想再跟這男人多說一個字,只想他立刻消失在她眼前。
“他就是你一直藏在背後的男人?”殷天絕又問,無形中加大了字裡行間的力道,那樣的堅定,那樣的迫切想要知道答案。
“我說了,和你沒一點關係!”蘇桐怒吼。
蘇桐話音剛落,只聽殷天絕那嘶吼的聲音再次問道:“他就是你一直藏在背後的男人?”
殷天絕的嘶吼激怒了蘇桐一直壓抑在心中的憤慨。
他算什麼東西?
憑什麼這樣質問她?
她背後的男人是誰又和他有什麼關係?
粉拳緊纂、牟宇間一片著定,下一秒只聽那堅定的聲音道:“是!他就是我一直藏在背後的男人,你滿意了?”
蘇桐最後一個字剛落下,便見殷天絕那緊攥她脖頸的手加大了力道。
那力道奇大,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