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但在確定那一剎那,心中莫名的失落。
殷天絕啊殷天絕這就是你的愛?
你有的只是最原始的慾望罷了!
‘愛’這個字?
你連提都不配!
蘇桐只覺得自己心抽的痛。
扔下手機,任憑它叫喧,從新縮回到床上。
她像極了一受到傷害緊縮自己堅硬護殼裡的烏龜。
縱使她再怎麼堅強再怎麼隱忍……
淚,依舊在悄無聲息間滑過了她的臉龐。
鈴聲在這鬼魅的夜色裡肆虐的叫喧,一連半個小時,沒半點停歇的意思。
心情一片煩亂的蘇桐抓起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但那刺耳的鈴音依舊將其穿透刺入她的耳膜。
這鈴聲在她心裡掀起軒然大波。
這該死的男人瘋了嗎?
他殷天絕一招手多的是女人往他床上爬?難道今天晚上非她罌粟不可嗎?
蘇桐只覺得自己要被這不停叫喧的鈴音折磨的近乎崩潰,最後一聲暴躁的怒吼,一把掀開被子,跳下床,三兩個箭步衝上前去,一把抓起手機按下接聽鍵,未來得及開口,只聽電話那邊刺耳的嘈雜聲傳來。
當即蘇桐眉頭上挑,未來得及做過多思考,便聽男人那如王者般霸氣的聲音傳來:“半小時,死結地獄!”
“死結地獄?殷天絕你……喂?喂?喂?”
殷天絕說罷不給蘇桐任何反駁的機會直接結束通話電話,聽著那一連串刺耳的忙音,蘇桐那潔白的貝齒狠咬自己略顯慘白的唇,握著手機的小手更是不受控制的收緊。
殷天絕,你究竟把我蘇桐當做什麼了?
發洩性、欲的工具?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助理?24小時待命的應招女郎?
蘇桐像是賭氣般扔下手機跳上床矇頭便睡。
但顯然,此時的她已毫無睡意。
翻來覆去,迴盪在腦海裡的全是那男人野獸般暴戾的身影。
死結地獄就算她這種車技很好的高手開都要小心翼翼,而他喝了不少酒,萬一……
“啊啊啊……”
想到這裡的蘇桐從床上坐起,發出一聲嚎叫。
怒吼一聲:靠之!
從床上跳下,三兩下換了衣服,那是抓起手提包便奪門而出。
出了小區,攔了一輛計程車便朝死結地獄奔去,路途,她更是再三催促司機開快些。
‘死結地獄’夜夜都是一片人群鼎沸。
嘶喊聲、咒罵聲、歡呼聲,還有那近乎要穿破耳膜的重金屬音樂聲一股腦的朝蘇桐的耳朵灌來,幾個脫衣舞娘在眾人的一片呼喚聲中站在車子的頂蓋上,好似那勾人心扉的妖精般扭動著自己曼妙的身姿,挑逗著男人最薄弱的底線,更有不少男男女女更是肆無忌憚的在眾目睽睽下大演激情,這比夜笙簫那片紙醉金迷還要叫人來的瘋狂刺激,人們常說玩賽車的人都是瘋子,因為一個成功的賽車手首先要做的就是要先拋棄自己的生命,他們玩的就是驚險刺激。
蘇桐喜歡‘死結地獄’,但著實不喜歡被這群瘋子所營造的烏七八糟的氛圍。
她那收緊的眸在眼前一片烏燥的氛圍中快速搜尋著殷天絕的身影,可由於太亂,找起來著實有一定的難度。
蘇桐穿梭在這燥亂的氛圍中,四周環視,可都沒見那男人的身影,就在她略顯焦躁的時候,只見不遠處一男一女的身影呈現在她眼前,女人那穿著黑絲襪盡顯蠱惑力的雙腿盤在男人結實的後背,而那西裝革領的男人正在做著最原始的事情。
當即蘇桐,只覺得壓抑在內心的火苗轟的一聲竄的老高。
潔白的貝齒狠狠咬下慘白的唇,在上面留下一道血痕。
殷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