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阿文再三要求你加場,你都不加,而如今一晚上兩場舞,所以我可以斷定,你缺錢,而且很缺很缺!”能讓一個人不顧一切玩了命的跳舞,不是缺錢是什麼?這些天,顏如玉看似低調沉默,實則暗中一直觀察著蘇桐的一舉一動。
“謝謝你的關心,不過我真不需要像你一樣叉開大腿等男人上去掙錢,我嫌髒!”蘇桐話語間透露著毫不遮掩的厭惡。
她這句話說的顏如玉明顯變了臉色,但硬是強忍著。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掙錢方式,我靠我自己的身體去掙錢,沒偷沒搶,我不認為對不起誰!”顏如玉笑著道。
做雞,都做的冠冕堂皇?
蘇桐還有什麼好跟她說的,當即轉身離去。
顏如玉看著蘇桐那遠去的背影,道:“罌粟,你隨時來找我都行,憑藉你的能力,任何價錢我都會幫你找到買主的!”
“留給你自己!”
陰冷滿是鄙夷的聲音朝顏如玉砸來。
看著那孤傲清冷的小女人,顏如玉再次粉拳緊攥,咬牙切齒的聲音道:“罌粟,咱倆打賭,你一定會回來找我的,不信咱們就走著瞧!”
化妝間,蘇桐摘掉面具,看著自己那一片慘白的小臉,扯出幾張衛生紙抱住那不停流血的傷口,便快速的卸妝,然後換了衣服,戴上口罩出了門。
幾經詢問,阿文正在前廳處理事情。
蘇桐找到阿文的時候他正在臺。
走上前去道:“文哥!”
阿文轉身,在對上她那雙倔強中泛著幾分清澈、清澈中泛著幾分妖嬈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