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
他心中一直壓抑住的那一切就好像貼上的一個封條般被一點點的撕開。
不得不說今天晚上的高海波太不是高海波了,又或者說是最真實的高海波。
而就如同先前所說的那樣,今天晚上他執意這麼做的原因一方面是為了維護一個城市的和平做自己應盡的義務,另一方面就是喬娜的干涉。
如若沒有喬娜這方面的因素,高海波或許會冷靜的絲毫分析一下,最少不會那麼衝動,但事情一旦扯上喬娜,他就想的多了,比如她是不是被恐怖分子給綁架威脅了、她是不是交友不慎了、她是不是出什麼事了,等等一系列想法從他腦子裡浮現而出,尤其在喬娜還聯絡不上的情況下,高海波更是臨近瘋的狀態,但縱使最後聯絡上喬娜,高海波在分析到這對母子可能跟兩起刑事案件有關後,為確保喬娜的安危和不被牽扯其中果斷還是動用了軍事力量來解決這件事。
“喬娜,我、累了!”
這七年、這顆心,每一分一秒都在飽受著折磨。
而冷秋語,我欠你的……還夠了!
“還夠了!”
高海波咬牙切齒說出這三個字的同時只見一滴晶瑩的淚珠從他的眼瞼滑落,但只是那麼一瞬間的功夫。
一支菸在悄無聲息間被點燃,繚繞煙霧騰昇而起,將本就頹然滄桑的他映襯的極其狼狽、可憐。
隨著他的允吸,那被點燃的菸草在火星中快速的點燃跳躍翻騰,好似夏季裡在一片漆黑草叢中飛舞的螢火蟲、甚是漂亮。
時間在一分一秒中度過,高海波像極了一尊雕像般窩在那裡一動不動。
不知過了多久,是幾秒鐘幾分鐘還是幾個鐘頭。
只聽他那被扔在地上角落裡的手機聒噪的響起,這突如其來的鈴音在這靜謐的有些詭異的氛圍裡突然想起顯得格外凸兀。
高海波並沒有如剛剛般電話一響起就不顧一切的抓起接聽,這次、他沒有。
任憑手機宣洩聒噪,他始終靜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就好似這鈴音盒他無關。
局子裡,急得宛若熱鍋上螞蟻的董建國一遍遍的撥打著高海波的電話,但那邊始終傳來的都是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
“隱形耳機裡沒人說話、座機打不通、如今手機沒人接該不會是出什麼事了?還是說恐怖分子已經知道這一切是高海波背後操控,已經找上門了?”
顯然出事後,這個世界不光女人喜歡多想,男人都長也一樣。
只是女人會把自己所想的那一切找個人如衝鋒槍掃射般‘噠噠噠’的說出來,而男人則是埋在心裡暗自冥想。
這就是男人與女人的不同。
想到這裡的董建國只見額頭上那豆大的汗珠‘嘩嘩譁’如下雨般往下掉。
他一邊撥打著高海波電話的同時一邊已朝警察局局長所在的暫時辦公室走去,做什麼?商量對策啊!
然,就在他剛將這辦公室門推開,那一直處於沒人接通狀態的電話裡傳來了一低沉沙啞的聲音。
“喂?”
高海波的這個聲音讓董建國那是渾身一顫、近乎差點給哭出來。
當即慌亂滿是擔心的聲音道:“高書記你那邊出什麼事了嗎?”
“沒事!”高海波簡而明瞭的扔出這兩個字。
雖然董建國還想進一步追問,但顯然現在不是時候,因為雖隔著一通電話,但董建國明顯擦覺到高海波身上散發出的那股非同尋常的氣息。
當即說:“高書記剛剛審訊室裡所發生的一切你都看了,現在咱們該怎麼做?”
面對董建國的問話、高海波一番常態的平靜。
說:“剛影片出現了點問題,你大概給我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