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酒消毒。
此時的他那是一手拿刀、一手玩弄著蘇桐的美背。
“你的思想我左右不了。”蘇桐答。
“這世界上只有一人能左右我的思想,那就是我老婆。”殷天絕說罷手指在蘇桐的美背上畫著圈圈。
“我是不是可以去買鞭炮慶祝下。”蘇桐笑著說。
“我不阻攔。”殷天絕回,語落,不等蘇桐開口先一步道:“不過如果你想繼續上面的話題,我可以配合,誰讓我是你的好老公呢!”
“榮幸之至!”蘇桐算是發現這男人真是越發不要臉了。
“你發現了什麼?”殷天絕問。
“你呢?”蘇桐反問。
殷天絕並未立即回答,而是做冥想般想了好一會這才道:“不如我數三下,咱們一起回答。”
“沒問題。”蘇桐爽快回答。
“三!”
“二!”
“一!”
“奧瑪卡!”
“奧瑪卡!”
兩人可謂是異口同聲,而與此只聽蘇桐一聲悶哼的同時那抓著被單的雙手猛然用勁。
因為就在她最後一個字音落下的時候殷天絕直接用刀子割開了她的傷口。
顯然剛剛那一番話他只是為了分散蘇桐注意力在恰當的時機揮刀取彈而已。
“為什麼?”殷天絕問。
“原因你不都知道嗎?”蘇桐牙關緊咬,而這幾個字近乎是從她牙關裡蹦出來的,僵硬、生冷,與此只見那豆大的汗珠已順著她額頭滾落而下。
“但我想聽你說。”殷天絕說。
“對方之所以選擇在慈善晚宴上動手,不過是藉著刺殺奧瑪卡的名號刺殺你罷了,你若是死了,怕是明天報紙新聞媒體上會刊登亞洲第一首富殷天絕在恐怖分子暗殺卡布拉奧瑪卡國王的慈善晚宴上舍身救義卻意外身亡,至此你流傳千古,繼而還拉近了華國跟卡布拉的國際關係;若是……”
蘇桐語調生硬、冰冷。
那每一個字眼更好似從牙關裡蹦出來一般。
要知道此時這一幕的畫面去是極其詭異。
殷天絕在給這女人取彈的同時與她閒聊對話著。
話語間那輕鬆的口氣,就好似殷天絕在為蘇姑娘貼一個創可貼那麼簡單。
“然後呢?”殷天絕問。
“若是你沒死,明天報紙媒體頭條、也不過是卡布拉奧瑪卡國王在慈善宴會上遭遇恐怖分子襲擊好在虛驚一場,而現如今已全城展開逮捕,再然後、……他們會想盡一切辦法將這件事跟飛機爆炸的事情扯到一起,而無疑這一次的活動是恐怖分子聯合奧瑪卡一起進行的,他們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你、死!!”
“分析的很精彩!”殷天絕讚歎道。
這期間殷天絕已經展開包紮,直至所有工作結束。
他這才在蘇桐美背上一吻道:“寶貝,你真棒!!”
此時的蘇桐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虛脫了。
她後脊背受傷只能趴著。
而做完善後工作的殷天絕則是直接將胳膊伸到了她腦袋下給他充當枕頭。
要知道此時蘇姑娘上半身呈真空狀,雖然她趴著,遮擋住了重點部位,但這樣子總覺得不對勁啊。
於是掙扎著要起身穿衣,但卻背殷先生一把給摁了回去。
“傷口剛包紮上,你是想再扯開嗎?”殷天絕說話間眉頭緊擰,整個人的不悅展現的一清二楚。
“沒事。”蘇桐說。
但哪裡想到這副輕描淡寫的樣子惹怒了殷先生。
只見這男人大手一揮那是一把扼住蘇桐的下巴道:“女人你給我聽好了,我不管那七年你是怎麼過的,但從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