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快步進入了書房。
方傑那一愣是在想,哥,你要不要這樣,下著雨啊,我走的不是庭院啊,是屋簷下啊,這你都沒看到,你知道有人來?知道有人來也就算了,你還知道是我?
方傑進入書房的一瞬間,方天定舉起手中毛筆,猛然一用力,一點墨水慢悠悠的飛了出去。
之所以慢悠悠,是因為在場兩個都是高手,看著東西走的當然慢。
方傑看著那滴墨,卻猛然轉頭,目光盯在了一滴從屋簷上落下的雨水上。
不知道為什麼,方傑總是覺得,這滴墨,絕對會撞上那一滴雨水!這恐怕是作為一流武者的一種第六感。在平日裡見慣了各種兵器步伐的軌跡,猛然間判斷出,兩種液體的路徑終要在一點重合!
而已墨水與雨水的速度,定然是要同時到達那一點!
做到這一步,方天定的境界是要道什麼水準!
他自己卻忘了,要看出這一點,又需要什麼樣的水準。
恐怕,方傑離這一步也不遠了!
那滴墨在兩人的注視下,緩緩前進,每前進三尺,雨水落下的速度就增加三成。
當那劃過方傑耳畔,出了門庭之時,那滴雨也落到了方傑頂冠的水平高度。
一朵晶瑩的墨花,一聲微不可聞的脆響。
世說琵琶如玉珠落玉盤,卻不知,琵琶如水滴穿水滴。
那滴雨,被墨水撞成了更小的水珠,四散而去。
那墨水,卻如同銀瓶乍破,綻放出一朵墨花。墨花在空中綻放的時間,比之曇花還要短不知多少。都說曇花一現難得,殊不知,墨花更難得。
只一瞬,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