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上官懷遠都贏的太正常了,正常到不正常的程度。”
“青衣,你要知道,世上的事並不是絕對的。比如說有某甲、某乙和某丙三個人,他們的武功以某甲最高,某乙次之,某丙最差。某丙對上某乙,從來是隻輸不贏,而某乙對上某甲也一樣是從來沒有贏過。但是因為某丙所用的兵器是某甲所用的兵器的剋星,某甲和某丙對上反而次次都輸。”
夏沐風接著道:“可是上官懷遠完全無視這種情況,他才不管對手用什麼武器,用什麼招式,只根據對方武功的強弱,該對上幾招,他就跟人對上幾招,然後再贏人那麼一點點。”
“而且青衣,這世上還有一種東西叫作意外。”夏沐風笑著看了青衣一眼,“就好像你上次跟人打賭說你能吃十個肉包子,結果那一天廚房做的肉包子個頭格外大,你吃了七個就怎麼也吃不下去了。”
青衣汗顏:“樓主,你怎麼連這事也知道。”
“那天你賭輸了,學了一下午的狗叫,讓我想不知道也難啊。”
青衣羞憤欲死。
夏沐風繼續道:“上官懷遠跟人比試的時候也不是沒有碰到過意外。他跟蔡成比試的時候,突降雷雨,太陽被烏雲遮住,天空一片漆黑,從白晝變成了黑夜。蔡成是以暗器成名。凡是以暗器成名的人,眼力都比一般人要強上很多,而蔡成又是其中的佼佼者,他更有在黑暗中視物的能力。可是就算是這樣,在一片黑暗裡,他還是沒能贏了上官懷遠,在過了五百招之後,便被上官懷遠打中一掌輸了。”
夏沐風頓了頓,這才繼續說下去:“上官懷遠贏得太工整了,橫是橫撇是撇,整整齊齊乾乾淨淨,沒有例外沒有意外。他從沒有在很短的時間裡乾脆的贏過一個高手,也從沒有多耗過時間在武功比較差的對手身上。說實話,贏一個武功不如自己的人不難,但是明明能贏卻不贏,還不讓對方發現就不是件易事了。上官懷遠這份功力,實在是讓人驚歎。”
夏沐風捲起冊子敲敲自己的頭,懊惱的道:“上官懷遠明明是一個這麼有趣的人,怎麼我就從來都沒注意過他呢。”
“樓主,這不能怪你。”青衣道,“這上官懷遠不喜歡出門,整日待在家中。就算是偶爾出門,也是夾在那群世家公子中間,確實很難引人注意。”
夏沐風放下冊子,想了想,對青衣道:“青衣,你倒是說說看,一個像上官懷遠那樣幾乎不出家門的人,他能躲到什麼地方去?”
青衣不加思索的道:“躲到朋友家。”
男子搖頭:“不會。他的那些朋友也一直在找他。”
青衣想了想:“可能上官懷遠的那些朋友只不過是做個樣子,好讓人猜不到上官懷遠躲在他們那裡。”
男子仍然搖頭:“不可能。青衣,在整件事裡,上官懷遠是個受害者,他的那些朋友替他請名醫,替他打抱不平替他出頭還來不及,又怎麼會把他藏起來。”
青衣敲敲頭:“那我就不知道了……對了,樓主,你覺得上官懷遠他真的自毀功力了嗎?”
夏沐風嘆了口氣。
“本來我是不打算相信的,可是偏偏當時替上官懷遠把脈說他內力全毀的卻是少林方丈無相大師,讓我又不得不信……”
青衣抓抓頭。這個上官懷遠真是複雜啊!
“對了,樓主……”青衣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照你這麼說,現在這年青少俠中,武功最高的其實應該是上官懷遠了。”
夏沐風搖頭:“我很難確認他到底是不是。”
“樓主?”青衣又疑惑了。
夏沐風只好為他解惑:“青衣,現在年青少俠中排名第一的是原楚一。以他現在所表現出來的實力,我覺得上官懷遠不會比他差。可是原楚一跟上官懷遠一樣,並沒有把自己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