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打鼓。聽到阿季的慫恿,覺得有道理,趕緊得想法子開溜。
很快,那邊兩個女人又開打了,巖玉召眼珠子一轉對阿季說道:“等會等她們兩個打得天昏地暗的時候,咱們貼著牆走,我看了前面有段地下河,沿著河水走保不準能出去。”
阿季現在巴不得馬上從這裡消失,巖玉召說什麼就是什麼,反正他已經沒了主意。
兩人屏住了呼吸,一動都不敢亂動。而那邊兩女的形式也逐漸開始危急起來,盤莎腰似乎受了什麼刺激,變幻出了妖怪的身軀,整個河床上立刻佈滿了藤蔓。
血刃冷笑一聲:“不怕死的東西,剛剛得到妖珠覺醒了血脈,就敢逆天而行,不怕血液逆流而亡嗎?”
“你為什麼要殺他!為什麼要殺他!”盤莎腰已經聽不進去任何話語了,她的臉上佈滿了枝椏,幾乎將整張嬌顏全部遮住了,只留下一雙通紅的眼睛泛著血色的光芒。
頃刻間,無數的藤蔓上下翻飛從各個角度向血刃發起了攻擊。
這鋪天蓋地的陣勢,嚇得躲在暗處的巖玉召和阿季全身一顫,連吭都不敢吭一聲,巖玉召的心中不由自主的隱隱為血刃感到擔憂。
可反觀血刃,卻是一點也不慌張,她的嘴角掛起了一絲輕笑,手中的長劍輕舞,那些恐怖的藤蔓立刻便被切成了片片碎屑,散落了一地。
“師妹!你還不明白嗎?這把劍是他心甘情願給我的,我沒有殺他!”血刃冷笑著,手中卻是不留情,腳底生風,朝著盤莎腰就衝了過去。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他愛的是我!怎麼可能把‘破魂’送給你這個男不男女不女的東西!你騙我!你騙我!”
盤莎腰歇斯底里的怒吼著,“你騙我”這三個字彷彿一個炸雷,居然震得這山洞嗡嗡作響。
血刃的眼中也閃過一絲狠戾,這盤莎腰似乎也戳中了她的痛處,由此她更是不留情面了,口中呵斥道:“牙尖嘴利的,受死吧!”
看著那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長劍,盤莎腰的眼神中立刻閃過一絲慌亂,豎起幾根粗壯的根莖,整個人就要向後閃躲。
巖玉召都看呆了,自己雖然消滅了一株邪花,可跟血刃這輕而易舉的的樣子比起來,壓根就不是一個水平。
更何況自己殺死的是一個死人幻化出來的邪花,而這血刃要斬殺的可是一個活人,還是算計成妖的盤莎腰!
“師姐!你殺不了我!我隱忍了這麼多年,才將這妖胎的血脈激發出來,怎麼能就這樣被你給殺死呢?”就在血刃近在咫尺的時候,剛才還極度激動的盤莎腰,突然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突然間盤莎腰面前的地面上陷出了一個巨大的坑洞,正好就在血刃的腳下,血刃根本就來不及閃躲,整個人直接落入了洞中。
看到這裡,巖玉召倒吸一口涼氣,原來盤莎腰一邊裝作情緒失控來麻痺血刃,另一邊早已幻化出根莖,將身前三米內的地面全部挖空,硬生生的製造了一個陷阱。
阿季看見血刃吃癟,心中頓時感覺暢快,發現身邊的巖玉召還在發呆,連忙拉扯著他,說道:“兄弟,別看了,現在不走還等什麼啊!”
巖玉召看了阿季一眼,又朝著血刃的方向看了看,根本來不及細想,最後一扭頭還是跟著阿季走了。
兩人的身軀靠著冰冷的牆壁,動作都不敢太大,生怕引起盤莎腰的注意。
幸好盤莎腰似乎並未發現兩人,而是饒有興致的看著身邊的坑洞,剛才還耀武揚威的血刃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