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體繼續前進，他的膝蓋撞在楊帆的左腳上，當時楊帆正在自問自答：球會進嗎？好像會進！

他眉角的喜悅還沒有鑽出來的時候，他就倒在了地上。一股鈍痛從左腳踝傳到大腦。他沒有發出慘叫。

從小他就跟那些鄙視他、比他大的孩子打架。就算鼻子流血了，他不會叫痛；就算牙齒打碎了，他將牙齒混著鮮血吐出去，然後再次上前與他們戰鬥。

從小楊帆就知道，戰鬥的時候，哭是一種懦弱的表現。慘叫只能讓對方更加興奮，慘叫只會增加對方的快感。

對方不會因為自己慘叫，而減輕拳頭上的力量，對方不會被自己哭聲嚇退。

在戰鬥時男人只能流血，當然流汗也可以，但是絕不能流淚，更別說慘叫。

楊帆倒地時，足球還沒有鑽進球門。

在隊友趕到之前，宋軍從地上爬了起來。他伸出右手，冷冷的對楊帆說道：“你放倒了我無數次，這次算還回來了。我們誰也不欠誰的。”

楊帆伸出自己的右手，心裡想到：“這個傢伙倒是大方，自己放翻了他那麼多次，他放倒自己一次就扯平了。是不是以後可以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