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燥熱,熱量主要集中在電梯的下面,像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熔爐。
“現在要怎麼辦?”袁毅抬頭看了一眼,電梯由幾條鋼索拉著,出口好像在上面十餘米的位置:“比起切斷電源這種高難度的事,我們能不能從那裡出去麼?”
對袁毅來說,爬這麼點距離還是不成問題的。
“嗯。應該可以。”北宅點了點頭。
“那麼快點走吧。”袁毅是一刻都在這個熔爐裡面待不下去了,他感覺自己失水確實有點嚴重,已經有些輕微的暈眩和耳鳴了。
北宅看了一眼那幾根吊索,再看了看袁毅:“不是我自誇,我應該沒有體力從這裡爬上去。”
“確實不算自誇。”袁毅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要麼你先爬出去,喊人來救我吧。”北宅給出了一個折中的辦法。
袁毅抬起頭,用手拉了拉鐵索,在心裡估算了一下距離,然後回頭看了北宅一眼,在她的身前背身蹲了下來。
“?”
“上來呀。”袁毅沒好氣地說。
“不會太重麼?”
“你也算不上重吧,這種程度對我來說不算什麼,而且,我爬上去之後還需要你開啟那扇門呢。”當然,這個理由解釋起來多少有些牽強,勉強算是解釋的通。
北宅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後趴在了他的背上;用手環住了他的脖子。
“別勒太緊,話說,你倒是先拿上我們的衣服啊。”
接著,袁毅總算揹著北宅從這烤爐的電梯裡面順著鋼索爬了出去。(未完待續。)
209。被抓了個現行
在裡面將電梯門的開關改成手動模式,然後用力地把門拉開,袁毅和北宅總算是成功地脫險了。
但這種空虛的感覺究竟是怎麼回事,明明是在最不可能出事的地方卻差點翹辮子的感覺。
當確定危險已經被解除之後,袁毅已經累的不想動了,這是有原因的,如果換做是平常的時候,要爬這麼一段距離自然沒什麼問題,但是他現在分明有輕微脫水,在這樣不利的情況下再揹著一個人爬上來,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你有點脫水呢。”就連北宅也這麼說。
“得快點補充水分才行。”袁毅點了點頭。
可正當他這麼轉過來,想問北宅拿取自己衣服的時候,結果一個完美的胴。體朝他身邊貼了過來,然後,袁毅已經乾癟,不,應該說完全是乾枯的嘴唇感受到了一陣柔軟,然後那彷彿乾燥地粘合在一起的口腔裡面,有異物侵入。
袁毅懵的也就只有一開始那幾秒。
他不是對這種事情一無所知的初哥,不,說是擅長也沒關係,只是一直欠缺機會而已,而且袁毅並不是對北宅的身體無動於衷,只是他的理性頗為堅固,而且剛才那種情況下碰到是誰都會覺得意興闌珊而已。
但是現在,可以說最後的那一層防線也被北宅的主動索吻給踢飛了。
類似就像是在荒漠中步行的人,突然看見了綠洲那樣的感覺。
柔滑的舌尖在各取所需,一直乾渴的喉嚨突然流入了唾液,反而更加渴望滋潤。
袁毅用自己的胸口承托住北宅壓到自己身上的重量,對貼合在自己身上那對彈性十足的宏偉胸器充滿綺念,然而這並不是什麼幻想,而是伸手便能觸及的理想鄉。袁毅的鼻息因為情緒的高亢跟著變得粗重了起來,代表著高漲慾望的分身也適時地在下面支起了小帳篷。
他反客為主,轉身就將失去抵抗能力的北宅推到了牆上……
接下來,差不多就應該進入大家喜聞樂見的環節了,但就在這時候,袁毅的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陣尖叫。
“啊~~~~~~~~~~~~~~~~~~~~~